,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了,快些回去吧。文斗武斗,你都是败军之将。还有脸在这里跟我叫板?”
水笼烟眼神极其寡淡,薄凉的话语仿佛故意要激怒莫等闲。
“平西王,我们走吧!皇上若知道您在外失仪,会怪罪奴才的。”
提到失仪,莫等闲才觉得羞耻,他一向温润如玉,谦和有礼,何曾如此失态过?
想及此,他不免怨恨的看向水笼烟,都是这个女人,让他变成如今这样!
来这里之前,他还在舍不得放手水笼烟这个香饽饽。
可现在,他只恨自己没有早点丢掉这个烫手山芋!
“哼!你这张嘴,迟早给你缝上!”
莫等闲已经彻底崩溃,对水笼烟再无半点好颜色。
莫等闲大步往外走,福公公给水笼烟道别,准备跟上去。
“公公,请收下这个。”
水笼烟起身上前去,递上去一块黑色的锁龙玉佩。
“这是?”
“公公直管带上它,算是我送给公公的见面礼。日后若有什么难处,公公凭借这块玉佩,可有贵人相助。”
福公公看着水笼烟坚定的眼神,伸出手去犹豫不决。
“公公已经开口问皇上要玉佩了,难道就没有点后顾之忧吗?”
福公公闻言一个激灵,眼睛瞪得极大,顿时汗毛倒立。
“既然后怕,便带上这救命符吧。”
水笼烟直接塞进他手里,救命符三个字,让福公公拒绝不得。
“那就多谢平南王了!”
福公公眼底闪过一丝警惕,匆忙道谢后赶忙去追莫等闲。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水笼烟呼出一口气,眼神颇有几分黯淡。
此刻暮色沉沉,远处的天际慢慢聚拢无数乌云,黑云压城的压迫感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忽然,一声低沉的呼声传来:“烟烟。”
水笼烟回眸望去,是父亲。
“爹。”
水笼烟换上一副笑颜,掩藏了方才所有的疲惫与无奈。
水将军望着眼前这个老谋深算,又心思缜密之人,脑子里无数个疑惑和不可思议困扰着他。
从他那复杂的眼神中,水笼烟感受到了陌生和不自在。
“爹有什么事吗?”
水笼烟莫名问出这么生硬又陌生的话,让水将军也有些不适应。
“无事,只是感觉太久没有跟你谈心了。有空吗?”
水将军眼眸里带着威严与仁慈,可水笼烟却觉得看不出温度,好似,那只是个活在心里的父亲。
自她八岁起,这个父亲便远赴边疆,再未回来过。
提起父亲二字,她只有记忆中那个陪她荡秋千,意气风发的帅气将军。
什么天伦之乐,父慈子孝,宠溺无极。
她从未体会过。
一别三十年,她心中对父亲所有的亲热劲儿,都消失得差不多了。
现在空有十八岁的身子,里面却是一颗四十岁,足以与父亲坐而论道的沧桑的心。
水笼烟悲从心来,悲哀的眸子望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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