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靖玉低声道,他和陆饮霜坐在飞露背上,方垣乘着法宝跟在后面,在半空中给执法堂来援的留了几个标记。
“不用,蔚海城医馆忙。”陆饮霜十分气人地挪用常靖玉的台词。
常靖玉:“……”我错了。
他觉得脸疼,破天荒的反思起自己受伤不肯去医馆把陆饮霜气成什么样。
“只是过度透支而已。”陆饮霜风轻云淡的捂着嘴咳了两声。
“那你躺一会儿?”常靖玉放下腿有点期待。
陆饮霜看他跃跃欲试,给他个你有病般的眼神,闭目调息。
有城主公子带头,蔚海城也大开方便之门,飞露不用在建平门停下便直接入了城。
城内一如既往的热闹,方垣又是一阵唏嘘,收了法宝落在城主府。
常靖玉和陆饮霜直接回了客栈,进门时暖洋洋的气息让常靖玉也后知后觉疲惫起来,他洗了把脸打起精神,喊小二来换了壶新茶。“你先把箭给我,我让执法堂过一遍。”常靖玉道。
陆饮霜端着茶杯,把箭递过去时碰到了常靖玉的手,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半天才飞快地松开。
“……你赶紧去睡吧。”常靖玉从他手中拿下茶杯,拽着袖子拉到床边,“我不打扰你休息。”
陆饮霜目送常靖玉出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懒洋洋地脱了外衫解开暗扣。
客栈上房配备齐全,屏风后隔了个浴间,他找了套干净衣服搭在衣架上,往浴桶里放了水,地上刻的阵法亮起微弱的光,氤氲雾气很快就模糊了视野。
陆饮霜靠着浴桶放松下来,一瞬间除了头疼又有些耳鸣,他断断续续的琢磨,元尘子还没死不能随便窥探记忆,不如安排人手劫狱,带回临渊宫让流芳主人多个试验对象,再监视重华仙门内是否有查探过沈萍风身份的可疑之人……
常靖玉顶着烈日从执法堂出来,辰时将尽,他去蓬瀛楼订了晚上的位子,走到门口时迎面撞见了正要回执法堂的秦正诚。
秦正诚忙得脚不沾地,匆匆和常靖玉拱手打了招呼。
“秦辅师请留步。”常靖玉虚拦秦正诚问,“在下和陆前辈大约明日便要离开,不知元尘子所中的监控术法可有眉目?”
秦正诚闻言脸色微变,似乎有些难堪:“唉,是执法堂守备疏忽,元尘子已在昨夜死于狱中,凶手正在追查,倒是不用再麻烦两位了。”
“竟有此事?!”常靖玉愕然,他本想替陆饮霜打探一下元尘子的消息,怎么也没料到那神秘的魂主这般狠绝,只得失望地别过秦正诚。
回客栈的中途常靖玉才想起陆饮霜之前交给自己的灵玉,他当天送去缘韵坊请师傅订做雕刻,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缘韵坊离蓬瀛楼只隔一条街,这条街上玉器法宝商铺鳞次栉比,微风夹杂着清越琼音游人笑语,常靖玉推开街道中段缘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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