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死了?”方垣结巴地指指刀者,只感觉此时的常靖玉更让他发冷。
“并没有,这柄剑附有术法,他只是昏迷。”常靖玉伸手一引拿回平日里的佩剑,“方公子能起来吗,究竟发生何事还请详述。”
他边问边感焦虑,陆饮霜应是正与人交战,但冰墙附有术阵,他看不透内中战况。
方垣气焰都灭了不少,吃力地爬起来远离刀者,委屈地瘪嘴:“卓远君你知道吧,执法堂副堂主,他倒是有个狗鼻子,居然真找来了……我承认我说话是不太好听,那他也不能随便动杀招啊,好像我跟他有灭门之仇似的,这点胸襟还做什么副堂主。”
常靖玉心道你这几句就挺气人的,“我来之前,探望过赵澜,她病的很重。”
方垣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气闷:“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河不是跟你有关系?”常靖玉自然地说。
“你认识赵河?”方垣惊讶地打量他,“不对,你怎么知道他拜托我照顾他妹的,你们要是熟人你干嘛不拦他,就放着他来蔚阳山送命?”
常靖玉不置可否,“那你找到人了吗?”
方垣塌着肩颓丧道:“还没有,蔚阳山古怪的很,我……”
他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
常靖玉的玉简忽然传出灵力震动,他从袖中拿出玉简,灵识探入发现陆饮霜给他留了句话——速带方垣离开。
“有事?”方垣见他沉思,询问道。
“你待在此地不要走动。”常靖玉轻笑,拍了下方垣肩膀,“我去看看情况。”
……
陆饮霜握着剑气凝成的盈昃,周围是凛风呼啸的无垠雪原,数不清的冰锥高矮错落,清冷圆月下那些棱面折射出幽蓝的光斑,像漂浮在夜幕中的散碎星辰。
“出来!躲躲藏藏,我一样能破了你的障眼法。”卓远君嘶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他的符篆附在剑上,挥出的剑气夹杂雷光势如破竹,硬是清出一片空地。
“就凭你扫地的本事?”陆饮霜从风雪里缓缓现身,故意挑衅。
卓远君怒上眉梢,只想杀了陆饮霜解恨,见他手里剑气虚影,不屑道:“连本命剑都没有,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呵,如此说来,你死的会好看不少。”陆饮霜眼神一沉,月光似流水般倾泻而下,化成凛冽剑芒铺天盖地袭向卓远君。
剑雨面积不大,卓远君竟不闪不避硬抗着,灵力消耗比开阵的陆饮霜更甚。
陆饮霜心说不对,卓远君狂躁冲动出招毫无取舍,根本不像个元婴期剑修。
“未知道友因何来到蔚阳山?”陆饮霜重新隐入阵中,身影浮现在无数冰锥之上,卓远君找不到本体,发了狂地胡乱攻击。
“理由?与你无关!死吧!”卓远君双眼通红神情暴戾,运化灵力灌入剑中,磅礴气劲裂石开山,肉眼可见的炫目光华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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