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极足,整个箭头队形随着战马前冲,却丝毫不见改变,只是一见,便知是久经训练的真正精锐。
他们身上都披挂着黑色的贴身轻甲,背弓跨刀,纵马而来,从城楼上驻守的士兵们看见,到他们抵达城门口,也不过就是须臾而已,由此可见,他们所乘,也必定是最顶级的战马无疑。
“来者止步!”
眼见突然有如此气势汹汹的一队人冲来,城楼上的士兵们为免出事,出于谨慎,已经靠着城垛举起了长弓,箭头闪烁着寒光,全部都对准了底下的人。
一行人跑到了城门口处,因为入不得城,故而全部驻足停下,领头的那人覆着一层铁链钩织的面甲,唯独留了两只杀气四溢的眼睛在外面,从上往下看,也看不清他具体的真容,不过无需他开口,旁边马上便有一人,扬着马鞭,语气嚣张至极地朝着上方士兵们高声呵斥道:“放肆!尔等敢对大将军府举弓?不要命了么?还不给我速速放下,快快打开城门迎接?”
赶巧今日在南城门轮守的队长,正是马铭泽,少年个头蹿得极快,因为训练刻苦,从未偷懒,此刻已经有了一份军人该有的气象,当下哪怕是面对对方百人,可他心知自己这时候绝不能给王爷丢脸,故而摆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只是也不便得罪了对方,便好言道:“请诸位见谅,近日这周边都不安生,咱们也是按主子的规矩办事,诸位若要入城,需得核查一番身份文牒才行。”
底下的人听了,个个都心有不忿,脸生怒意,他们这帮人,何曾受过这个气?
这些人那都是大将军府特意为许锦棠豢养的亲卫,是精锐中的精锐,平日里那是自视甚高,趾高气昂,就连威名赫赫的虎贲军和玉阳军都不放在眼里,等闲文官都要被他们抓来随意取乐,可谓是骄横无比。
可眼前这小小一座县城里的蝼蚁,竟然还敢说要让他们来提供证明身份的文牒才能入城,这他们岂能让对方如意?
刚才代为发言的那人一抖手中的鞭子,仰着头,勃然大怒。
“你这小儿,竟敢。。。。。。”
一番怒斥威胁的话语尚还未完全说出口,底下那覆着面甲的领头人一扬手,便制止了身后躁动不已的部下们,朝着旁边这人随意吩咐道:“不要横生事端,不然若是耽搁了大将军的事,有你好受的!赶紧把令牌丢上去吧!”
旁边这人被吓得在马上打了个冷战,当下苦着脸,不敢怠慢,伸手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令牌,一扬手,朝着上方狠狠地丢了过去。
城楼上,马铭泽眼疾手快,一把从空中接住了对方特意加大了力气丢来的令牌,所幸抓的牢,这才没有丢脸。
令牌入手温热,显然是一直贴身藏着,马铭泽低头仔细查看了一番,却见这是一块黑色的令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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