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靳女士给她的教育足够的深刻。
所以她妈先前说已经给她把婆家找到了,时怡没觉得靳女士没有慎重考虑,相反她妈考虑的因素全都有她。
怕她以后有婆媳矛盾被欺负,怕她像自己年轻的时候带着两孩子吃尽苦头,怕她……
不接受的要么是还相信真爱,要么心里还住着喜欢的人,她没有……
她应该没有……
时怡连反驳拒绝之力都没有了。
她这边刚在心里把好妈妈夸奖一遍,慈爱的妈妈已经给她安排了小窝,“沙发上凑合一晚吧,等会让时城把毯子拿来。”
时怡:“……”
时老同志作为一家之主,免不了也插上一句,“这样吧,今晚怡怡和你妈住,我跟你弟一个屋。”
“我都行。”
一场平淡的家庭会议草草两句结束,大致的信息和情况都传达给时怡了。
谁知道是信息量过大还是啥。时怡在浴室滑到了,摔得不轻,半天没爬起来。缓了会开始带着呜咽的哭腔叫人。
她隐约记得脚底板踩到了时城洗完澡懒得捡的肥皂!
非要让他把肥皂吃了不成!
一家人赶过来时,时怡泪眼婆娑,浑身酸痛使不上劲。几个人搀扶着拖到床上。
没有了冰凉的瓷砖地板,时怡呼吸平缓,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上的吊扇。心里想着怎么把时城那臭小子坏毛病改了,出一口气!
她妈见她这般模样急了,坐在床前,握着时怡的手,再摸摸额头,“怡怡啊,摔哪了?不行的话咱去医院看看,拍个片啥的。摔坏了可怎么上学呦。”
“这孩子怎么毛手毛脚的!”时老同志说她浮躁。
“问题不大。”时怡摆摆手,她就算再毛手毛脚的,也斗不过肥皂。时怡眨了眨眼,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长睫毛随了她爹。“胳膊肘先着地的,有点个疼。”
靳女士把时怡胳膊肘抬起来,才发现一片淤青,不过面积不大,“她爸,家里还有外伤药不?”“我找找看。”时老同志会意,扭头跑外面翻抽屉。
她叽歪的一会功夫,她爹拿盒药膏冲进来了,“快快快赶紧用,马上过期了。”
时怡:“……”
几番折腾下来,时怡忍着疼睡着了,小时候吃过的哭比这严重多了,她倒是不在意。
次日一早,靳女士煮了红豆粥,还特意放了红糖,连空气中也弥漫着甜甜的味道。粥在床头的桌上放下后,时怡看着靳女士把两扇窗帘拉开,阳光照进来,整个房间都明亮了许多。
靳女士带着漫不经心的口吻道,“这下如你的意了,人家今天有事耽搁,来不了了。”
“哦。”时怡事不关己的样子,揉揉眼睛。打开手机,六点半了。
“哦啥,你心里可高兴坏了。”
“我可心疼了,本来还能搭个顺风车去江城,现在只能自己掏腰包坐高铁了。你说我心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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