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独活就是到天长地久又如何?
无心撕心裂肺地大哭了很久,终于哭累了,小手死死拽住叶听南的衣襟,趴在她怀里睡着了。
“咦,他都那么大岁数了,你还这样抱着他!”,窦明远紧皱着好看的剑眉说道。
“他也挺可怜的,追求个长生不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亲生儿子都认不出他了。”,叶听南幽幽地叹了口气。
“人太执着也不好。”,窦明远将叶听南揽到怀里,下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叶听南被扎的一缩脖子。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为了求个复婚的恩旨,苦心孤诣、苦心极力、苦心积虑,于不可能处求可能!你那执着劲同他们也是不相上下!”,叶听南嫌弃地躲开了窦明远的下巴。
“那我现在可是苦尽甘来!没有以前那么多的苦,哪有现在的甜蜜呢?”,窦明远笑了起来,唇红齿白,一屋子的春光明媚。
他伸手刮了一下叶听南挺翘的鼻子。
两个人相视而笑。
司琴打来了热水,窦明远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闭着眼任由叶听南给他剃胡子。
叶听南脚碰到了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个白瓷片,这个怎么会在这里。
她弯腰低头看去,床底下一地的碎瓷片闪着锐利的寒光。
叶听南刚想问,她身边的司琴轻轻地摇了摇头。
叶听南闭口不言,温柔地给窦明远细细剔去了胡子茬,轻轻亲了一下他线条硬朗的下巴。
窦明远神清气爽地靠坐在床榻上看着手里的兵书。
叶听南和司琴走出了房间。
“那床下的一地碎瓷片是怎么回事?”,叶听南问道。
“我也是听商大立说的,”,司琴说道。
“我们出去送李太医的时候,太子和赵王来了,两个人冷嘲热讽王爷占着茅坑不拉屎,气得王爷当场砸了好几个瓷瓶,看我们回来了,商大立来不及收拾,就急急忙忙全扫床底下去了。”,司琴一口气说完,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叶听南冷着脸儿站立良久,心里想着窦明远人前总是云淡风轻,背后想必也是难熬的。
最美的年华却瘫痪了,任谁也是很难过的。
最近窦明远瘦了很多。
叶听南和司琴两个人一阵忙活,总算把做点心需要的东西都搬进了窦明远的卧室。
坐在那里睁着一双长长的凤眼看着她们两个忙活,也不言语。
今天叶听南只是简单地扎了个丸子头,一身蓝色布裙,裙角都塞在了腰间。
她脸上粉黛未施,素颜朝天,卖力地在捣青草汁,忙得久了,玉一样的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你就不问问我们在忙什么?”,叶听南白了窦明远一眼。
“有什么可问的,最坏也不过让你再烧了一间房子去。”,窦明远索性放下了手中的书,斜躺在床榻上,慵懒的像一只午后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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