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认知。
她的眼神很自然地滑过眼前的两个武将,如同看见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塑像,连一丝一毫的在意也不曾有过。直到看见毋达务骛怀里的兔子,她才稍稍抬起眼睛看了看这个俊美邪肆的少年。
他们根本不在她的眼中,存在感甚至还不如这只愚蠢的肥兔子。
毋达务骛眯了眯眼,咬了咬后槽牙,有点狐疑迷惑,有点愤怒。人们惧怕恐惧的眼神看的多了,第一次有人拿他当空气。
果然,被人忽略的感觉真是太不爽了。
“把它还给我。”眼前的女人扬了扬下巴,冲着他理所当然地支使道。
毋达务骛冷笑一声,掌心里兔子弱小不堪,多少人命都杀过,一条无辜的生灵算什么?他随手就扭断了那只肥兔子的脖子。
他这一下毫无征兆,兔子连挣扎都来不及,脖子一下子软软歪掉,断了气。
他残忍的在她面前杀了她的宠物,挑衅地将兔子死尸丢在她的脚下。如同他的刀锋,曾亲自划过她父亲的咽喉,饱饮鲜血。
少年兴奋地盯着她的眼睛,希望能在其中看到他预想中的恐惧。
他以为失忆后的她,如今甘愿做陛下的禁脔,必然已经不再是那个女阎罗,普通女郎肯定会被吓哭。但骤然间只见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精致的丝履边,那只死掉的兔子。
黄铜镂空的手炉小盖子咔哒摔掉了,炉子里面通红的金丝炭凌乱的散落,烧破了手炉外面包裹的锦缎炉套,一股丝线烧焦的烟气冒起来,如同战场上焦火狼烟燃烧的气味。
她扔掉手炉蹲下身,颤抖着轻轻抚摸着那具雪白柔软、依旧温热,却一动不动的小尸体。
“趁热乎剥了皮,还能做个不错的暖袖。”毋达务骛嘴角一勾,着迷地嗅着那焦糊的气味,这气味接近于人的头发和肌肤焦糊的味道,他迷恋而享受。
他满意地看着那女人抬起头,摇摇晃晃站起身,眼眶里盈盈泪水在打转,仇恨的目光有如实质。
“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她浑身发抖,冲到他面前,狠狠扇了这个邪气的少年一巴掌,随即像脱了力站不住一样,被青萍勉强托住承受不住的身体。她宽大的衣袖随着她的动作,一下甩在他脖子上绕了一下,仿佛留恋在他身上。
“女郎……”她软软地晕过去了,侍女们惊呼慌乱,忙做一团。
被她扇过的脸颊,有点些微的热,毋达务骛可以躲开,但是毋达务骛没有,他藉由这触觉,享受着她的痛苦和仇视,心里无比地畅快。
“弱小的女人,不自量力,有本事你杀,我等着……”毋达务骛拉住冲动上前想去踩一脚、弄死她的伏力度,“猎物一下子弄死最没意思了,还是慢慢折磨着才有趣……”
因为毋达务骛恶意的刺激,在这将暖还寒时候,她又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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