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还要父亲打起精神,好好把把关,给女儿招个东床快婿呀!”
东方天色已明,俞秀松指了指她怀里的那管不离手的胡笳,抚上琴弦,对女儿微笑道:“蔡邕之女文姬曾做《胡笳十八拍》,低郁深沉,传世名作,咱们父女今日合奏一曲。”
“父亲,我学的还不好呢。”俞羲和难得也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吐吐舌头谦虚道。
俞秀松狡黠的眨眨眼,如果有人看见,会发现俞羲和平日表情,与其父如出一辙。
“无妨,乐曲在心,不在技法,你不是拿着这个道理,把晋阳王子弥折服了吗?石家那个小郎君可都跟我说过了……”
俞羲和爽朗大笑:“好吧,吹得不好了,父亲让着我点,那我就献丑了。”
晨曦微露,破晓黎明,彩云易散。
乌娜早已起身,作为粗使下仆,正在井口打水,听着隔了几墙的院落外,传来纯熟天成的琴音和技法生疏的胡笳声。
她听着,不由得想起夜间收到的密信。
是主子的笔迹无假,但是她有些不解,明明主子是对那个“青禾”小丫头有点意思的。可为什么在得知真实情形后,仍旧命令她“杀之!”呢?
思来想去,只得是敬佩之心油然而起,主子果然是成大事者,不囿于儿女情爱。
一份喜欢,说斩断就斩断了。
那她,也只得奉命,依计划而行了。
乌娜拎着水桶回到汀洲院,见青萍正絮絮叨叨的说俞羲和:
“小厨房正给女郎准备膳食,您也真是的,怎么半夜里睡醒了也不叫婢子,一个人说走就走了,多冷啊!瞧瞧这手冰的,您照照镜子看看,最近眼下的乌青,还不好好就寝呢!呆会用点粥饭,赶紧补眠!”
俞羲和无奈的嘟着嘴:“青萍你好吵啊!”
乌娜悄悄退出去,迎上送饭食的侍女,假装粗手粗脚不小心撞了上去。
“姐姐,对不住。”乌娜面上欠身,袖中一点粉末已不动声色撒进碗里,入碗即化。
她看着那些饭食端进房间,心中暗暗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轵关之内,山势如同收束的壶嘴,出了轵关,如同壶嘴中倾泻而出的流水,眼前骤然开阔,坡降极大,从山地直接落入平原。
因前几日匐勒刺探,轵关加强了防备,俞炳之亲自率千余守轵关。
蒲洪、扶光领兵出轵关,突到济渎县,威胁洛阳、沁阳,牵扯匐勒部队。
扶光解济渎之围,与匐勒第一次交手,却月阵两千五百将士对阵一万余重骑,匐勒战心不足,去意已决,佯装大败,让出济渎。
孔苌率千人守济渎,扶光率两千五百余甲士再击沁阳,于郊野大败沁阳守军。
青锷千人守沁阳,扶光、蒲洪率五百轻骑继续突刺,潜入洛阳。
匐勒兵败于籍籍无名之手,恐檀济绍罪而杀他,此后收拢余部,按张宾之谋,顺势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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