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亮晶晶的,神采飞扬。
石迩早就快嫉妒死了:“凭什么啊,我不管,我也要过生辰!俞羲和,你对他不能比对我还好!咱俩可是先认识的,一起斗过鸡、赌过钱的交情。”
俞羲和啧啧称奇:“我对我的人好一点罢了。你那么有钱,缺我这点礼物?还计较这个?”
石迩头上气的冒烟:“胡说什么你的人?你一个未婚未嫁的女郎家,能不能注意点措辞!再说了,我对你多好,你就这样对我?我在乎的,难道是钱不钱的事?是礼不礼的事?”
俞羲和一把勾过石迩的脖子,揉着他的脑袋哈哈大笑:“别气了,到时候给你也补一个就是!”
石迩更气了:“哈?到时候?那不成了顺带的了,不行,不行!我要求你郑重其事的,单独给我庆祝!”
他们两个又闹成一堆。
扶光用尽所有力气,才移开自己专注于她笑容的,近乎于贪婪的视线。
约定,她给他的约定。
夜深了,院子里,他怀抱长刀倚靠在院中大树的枝杈上。
自小习武的他耳聪目明,甚至听得到她走路时软鞋底擦过地面的声音,她时而和青萍笑闹,时而安静柔缓的呼吸声,还有她衣衫摩擦的窸窸窣窣声。
房间里,更漏已是三更,心意明了,守她的每一晚,他感觉很平静。
他能想象的到,房间里现在的景象。
云母屏风烛影深,烛火摇曳中她沉沉睡去。
睡前还会低声咕哝,似乎催着青萍快睡。她总有这样的,让他觉得心软的稚气话语。
主公真像个小孩子,他眼底的柔情几乎要化成水,却无人能见。
只要默默守护好她便是了。
俞羲和去二哥那里,他正忙着叮叮当当研究鹿角车、铁藜棘。
俞炳之不去雁北,因为他是个最不爱弯弯绕说话,是直来直去的人,天天埋头造武器装备是他的最爱。
他魁梧的身躯在一堆铁器中站起来,顺手指了指他院角一堆乌漆麻黑的铁锅:
“都是打兵器剩下的下脚料打的锅,听说雁北部落没有这种物件,到那里能卖。”
俞羲和笑眯眯的让人全部搬走。
去三哥俞玄之那里,他一院子乱七八糟的木料工具,本尊懒懒散散躺在榻上,坦胸露腹眯着盹,一边的美貌侍女给他打着扇。
他枕着胳膊摆手说:“别烦我、别烦我,大哥也没让我去……”
不过他好像又想起来什么,顺嘴提了下:“我不是把纺车、织布机都交给贾布了吗?去问问贾布,他那边织的怎么样了。”
没等俞羲和颠颠跑去,贾布就兴冲冲的来了:
“主公,主公,紧赶慢赶,终于收回咱们佃户农妇们织的棉布了,一千匹,和西域采买的白叠子比起来,丝毫不差,听说在并州和雁北,白叠子可是稀罕物!”
俞羲和大手一挥:“留个五十匹自家用,其余全部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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