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穷凶极恶的小股部队为他所用。
匐勒的部队,远离汉国在外征战,在距离上也很难从汉国那里得到补给。所有士兵的钱粮,都是他得张罗。
河北无险可守,自从几位司马家的王爷把河北这平原之地来回犁了几遍之后,河北就已经处于极度的荒芜破败,和权力真空之中。能逃的士族百姓都逃了,连年的战乱,使得河北现在只有荒野,和一个个荒野之中零星散落的坞堡。
匐勒的责任,也就变成了需要养活这支,跟他出来出生入死的杂胡弟兄们组成的队伍。
眼下只有江淮以南还有幸存的安稳城镇,能吃上饭了。
匐勒虽然不想说,但又不得不尴尬的承认,他们打到江南确实是为了吃饭去的。
但这场大雨,彻底浇乱了匐勒的计划。
匐勒在新蔡的葛陂制造船只,预备顺汝水、淮河攻打寿春的这当口,他的部队后勤出现了巨大的问题,爆发了巨大的饥荒和瘟疫。
好吧,他本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后勤,此时的天下枭雄,基本上都是边打边抢,边抢边打。
这已经不是汉末的时候了,汉三百年沉淀积攒下来的菁英,汉末群雄浪花淘尽已经拼了个精光。
世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寿春此时已经聚集了大批的江南兵和淮南兵,司马睿也知道寿春的重要性,调集的可谓孤注一掷。
匐勒这边战力低下,寿春那边重病集结。进退维谷之际,匐勒聚集诸将商议对策。
息县县衙,征辟为汉国大军的临时中枢。
县衙外是淅淅沥沥快三个月的大雨,空气湿的能拧出汁子来,大地都仿佛浸泡透了、酥了,踩上去像是踩了湿厚的苔藓地,黏黏腻腻,让北方来的汉子们烦心不爽已久。
匐勒坐在县衙的椅子上,他的属下都分立两侧。他的一个属下刁膺劝道:
“将军,此时寿春军力强势,我们不仅打不过去,我观其势头,听说已经打出了收复失地的口号,很有可能打过来攻占息县。我军如今士气低迷,恐难一战。不如假意投降,请求替晋室扫平黄河以北,骗寿春退军。”
匐勒是个性格热火直爽的,不然也不会有大批的小弟从他一穷二白就跟他混,他听完这说法,立刻心中愀然,长叹一声,明显是不甘心。
都尉夔安是汉国派来监控匐勒的,他可不想死,也在一旁嚷嚷道:
“将军,火烧眉毛了,咱们得撤到高处躲避积水啊!水已经快把息县都给淹了!”
匐勒一拍桌子骂道:“打了多年的仗,你小子还是老样子,遇到点事就那么怂,退下。”
刁膺则趁机又进言道:
“如果将军不打算退,还有一条路子。趁寿春军力还未完全聚集,我们选出一支冲锋军趁夜袭击寿春城!火速夺城,占据寿春粮仓!”
匐勒大为激动,拍着桌子道:“这才是我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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