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发的诗上写着将威尼斯划给奥地利是“背叛”行径,这“背叛”是指的背叛了谁呢?
督政府是不愿意将威尼斯交出去的,和威尼斯比,的里雅斯特更适合做奥地利的出海口。
那片区域还有个名字叫达尔马提亚,在拜占庭帝国灭亡后成为了威尼斯的领土,在此期间曾多次在威尼斯和匈牙利之间易手,再顺着bora的风往南,就是阿尔巴尼亚。
这图她光看就头疼,转头拿出另一张世界地图。
布干维尔设立的那个殖民地本来是没有什么商业价值的,因为它位于南美大陆的南端,要越过麦哲伦海峡,如果有苏伊士运河能通行,为什么要绕去好望角呢?
但如果说法国人和西班牙人一样,从太平洋的岛屿往南美航行,他们不去麦哲伦海峡就去墨西哥湾,这里要通过巴拿马,虽然现在没有运河,可以修木轨路通行。
麻烦的是进入加勒比海后,出海口就那么几个,佛罗里达海峡被拿骚掐住了,接着就是圣多明戈的向风海峡,以及特立尼达。
在签署《亚眠条约》的时候,英国人曾提出用特立尼达换几个城市设置自由港,这些城市都位于南美大陆上。
它们是自由港,英国船只靠岸不算违反西班牙对南美的控制权,不过法国人拒绝了,谁会用那么多城市换一个没什么价值的特立尼达?
加勒比海和墨西哥湾出不去,只能走麦哲伦海峡了,然后才有了大陆架划界的问题。
其实也可以尝试穿过亚马逊河,不过那意味着要穿过热带雨林了。
秘鲁寒流是因为风吹走了海水,而不是因为蒸发,有风对风帆时代的船只来说是一件好事。
等以后有了别的动力源,赤道无风带才不会令人不敢驶入。
1800年富尔顿来巴黎试运行鹦鹉螺号潜水艇时,乔治安娜挺想把他收罗过来,就算不开发潜水艇,也可以尝试汽船。
后来那么多事她忘了,等她通过布干维尔问起法国海军意向时,他们说“那是阿尔及利亚人才用的手段”。
听说富尔顿去了伦敦,也遭遇了闭门羹,他又回到美国去了。
她叹了口一气,产生了一种沉重的无力感。
就在这时门口站着一个人,他看起来就像是个鬼魂。
“这就是那个发生奇迹的房间?”那个文人打扮的人说。
“你是谁?”乔治安娜问。
“一个医生。”他看着乔治安娜一边走一边说。
“你也是来应聘工作的?”她问。
“算是吧,我听说要成立儿科医院。”那个医生看着桌上摊开的地图。
“这些可不是儿科医生该看的。”乔治安娜说,将地图翻了过来。
他像是想说什么,最后轻柔地笑了。
“我叫艾蒂安·穆勒,也去过埃及,勒克莱尔顶替了我的位置。”
“我可没听说勒克莱尔是医生。”乔治安娜警觉地说。
“那是因为那时我是士兵,现在我想当一个医生。”艾蒂安·穆勒缓缓得说“我在埃及差点死了。”
一个人在经历了生死后确实会大彻大悟,但她对他没有好感。
不是刚才看到的德耶医生那样心无波澜,就像一个喜欢安稳的人,对改变的厌恶。
“你喜欢音乐吗?”穆勒问。
“要看是什么音乐。”乔治安娜冷冷地说。
“我的业余爱好是作曲,你应该听过我的作品。”穆勒说。
“是吗?”乔治安娜讥讽地笑着。
“马赛曲。”穆勒无比平静地说“尽管它原本叫莱茵军团之歌。”
她不笑了。
“您听过吗?”穆勒问。
“你是弗朗索瓦·穆勒。”乔治安娜说。
“我的全名是艾蒂安·弗朗索瓦·穆勒,我说过,我死了一次,所以我叫艾蒂安·穆勒,是一个儿科医生。”穆勒回答“您算说对了,我是来应聘的,您觉得我能得到这份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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