缜密方法,利用它来美化一种空洞的行为,结果只能是废话连篇,根本不会告诉人们任何有关知识内容的东西。
乔治安娜认识的幻相是感性的,如果一幅画没有了所有的色彩,至少还有黑白两色,素描一样可以表达立体的效果。看起来立体的图象在三维世界并没有广延,尽管它看起来有长宽高。
诸法皆妄见,如梦如焰,如水中月,如镜中像,以妄想生。
人有时要分清楚想象和妄想,人容易迷失在各种各样的幻觉之中,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人究竟还是生活在群体里的,群体之中必然要遵循一些伦理和道德。
其实她挺愿意当家庭主妇,可是只要想到村子里正在发生的,如果,她是那些住在运河工人废弃小屋里的女人,忽然之间一群士兵冲进来……
她宁愿刚才布鲁克杀了她,不过她还是下意识得选择了活着。
她刚才宣布了一个人的死刑,而她自己好像也死了,或者说,她现在并不是真的活着。
就像莱尔·梅耶所说的,这个世界的人即没有真的活着,也没有真的死亡。
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了马蹄声。
她转头看了过去,发现是奥热罗,他在下马后来到了乔治安娜的面前。
“这里交给我了,夫人,您请回去吧。”
她不能说是如获大赦,至少也觉得浑身没有了力气,难以自己站着了。
这时她发现了奥热罗身边还有一个人。
“这位将军是谁?”她下意识得问。
奥热罗看了对方一眼“他是宪兵队的高级监察员拉格朗日。”
乔治安娜很想问这是不是这位高级监察员的假名。
“我认识另外一个拉格朗日,您和他是亲戚?”她开玩笑一般说。
“您真的认识他吗?”宪兵监察员拉格朗日笑着说“我可没听他聊起过您。”
她有点错愕,这时菲格尔回来了,她们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
回到了梅赫伦的住处,在打开门后她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别让别人发现你的行动规律。”波拿巴放下了正在看的公文“否则别人会事先舍下埋伏的。”
她静静地站着。
“我们离开梅赫伦怎么样?”他问。
“你的事都解决了?”乔治安娜问。
“我可以召集他们在别的地方继续开会,你也一样,罗屈埃洛尔身体很硬朗,我让你们成立与中世纪无关的学校,没有说要与普鲁士对立……”
“不,你不明白!”她打断了他“只有这么做,我们才能阻止一切发生!”
“发生什么?”
她看着他身上的军装,忽然之间觉得很厌恶。
“我有时觉得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签下了《教务专约》,这里充斥着靠不住的牧师和顽抗的欲孽,我对他们一再忍让却得不到任何收获。”
“不是由波利斯塔管着他们吗?”乔治安娜问。
“他还有更重要的工作,公共信仰部的工作可以暂时放一边。”他冷漠得说。
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听说,你们可以消隐记忆。”波拿巴说。
“在特定情况下。”她谨慎得看着他。
“能不能让马穆鲁克忘了刚才发生的事?”
“当然没问题。”她立刻说“等他们回来了之后。”
他盯着她。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他半晌后问。
“用巫术来统治国家是个坏主意,曾经有一个疯子打算那么做,不,不止是一个,要治理国家还是要靠公平和正义。”
他笑了。
“你觉得这很幼稚?”她反问。
“过来。”他朝她伸出双手。
“干什么?”
“给你奖赏。”
她冲他做了个鬼脸,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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