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魔杖。
“我没有做。”皮埃尔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
“你没有做什么?”西弗勒斯问。
“我没有让风刮起来。”皮埃尔颤声说道。
“所以,你承认是你丢的棋子?”西弗勒斯托着长长的调子说。
“是的。”皮埃尔坚定得回答。
“谁让你那么做的?”西弗勒斯问。
“他不允许我告诉你他的名字,但他让我给你带一个话。”皮埃尔说“你要听吗?”
“说吧。”
“只要你愿意放弃,他可以告诉你‘宝物’藏在什么地方,用它们足够你过国王一样的生活。”
“什么宝物?”龚塞伊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负责送信的。”皮埃尔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客厅里又沉默了一会儿。
“你知道你在为谁服务么?”西弗勒斯问。
“我知道。”皮埃尔说。
“说出来听听。”
“一些危险份子。”
“我可以跟你‘开个小玩笑’,你最好别耍花样,布隆尼亚尔先生。”西弗勒斯油滑得说。
皮埃尔却冷笑一声,看着菲利克斯。
“我曾经和你一样。”皮埃尔看着菲利克斯说“后来有个人在街上问我,愿不愿意改变自己的命运,我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选择说不,然后我就成了现在的我。”
“你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菲利克斯问。
“我做了结扎手术,以后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皮埃尔说“以后我经营的产业要交给我的‘侄子’,就像我的‘叔叔’将他的产业交给我一样,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你觉得我付出的代价值得么?”
“对13岁的孩子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龚塞伊低语着。
“你觉得呢,小子?”皮埃尔盯着菲利克斯问。
菲利克斯没有回答。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记得那天你们根本就没察觉到我。”皮埃尔又对西弗勒斯。
“认识那是什么吗?”西弗勒斯示意他看冥想盆。
“知道。”皮埃尔说“沙皇进入巴黎的时候也到处找拿破仑的宝藏,那些除了油画之外他从意大利抢劫回来的战利品。”
“它能让人理清思绪,而且,我们还经历了一些指点。”西弗勒斯说“没想到我们居然找到了你,你还知道别的什么?”
“我跟那些棋子一样都是弃子,即便我死了也会有专门的律师团队将我名下的财产过户到‘侄子’的名下,我的任务和送信的孩子差不多,你觉得我会知道多少事呢?先生。”皮埃尔最后用法语问。
“你是法国人?”西弗勒斯问。
“我们都知道,拿破仑亲王在美国有一个分支,我和查理·波拿巴算是同学,我们都能说一口流利的法语,但我们都不是法国人。”皮埃尔笑着说“我这么说你觉得满意么?”
“你没结婚吗?”西弗勒斯问。
“你是说和法国女人结婚的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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