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经过一夜的药敷,右眉骨上方还残留着淡淡青痕。
而后,她摸上他下巴,向来有洁癖的人竟然早上没有剃须,任那胡子冒了青青的一层。这太可疑了,看得再近点,果然在胡须里寻到伤迹。
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煦搂着她的细腰,矮着身配合她的“巡视”。
“很轻的伤,只一夜,就不大看得出来了。”他低声道。
伤真的不重,只是看起来会有些恐怖。正是怕她心疼难过,所以昨夜才特意与年季摩换了侍寝的日子。他也不是要一直瞒着她,只是想着到了今晚,那些伤痕看起来就不会那样难看。
“闭嘴。”七七又将他的脸向左右掰,在左耳下又发现了一条半指长的伤口,已经结了痂。
“伤口很浅的,只流了一点点血。”
从头脸上看,伤确实不重。几只雄兽平日里也是会互相切磋,或是与堂里的其他雄兽、红侍比斗较量的,挂点伤再正常不过。
只是,如果真的只是像脸上这样的伤的话,他就不会在昨夜避开她了。
“身上呢”
七七要解他的衫衣扣子,煦脸上浮起微微的涩然,用手按住了她:“我的日子换到今天了,七七要看的话,上去看,好不好”
七七眉角抽了抽,她只是想看下他身上的伤而已,又不是想要和他那啥想要瞒着她的伤势,一定不会很轻。
她还在纠结要不要现在就撕了他的衬衫时,发现他神情一凛,挺直了身肃目向着院中望去。
“嗒嗒嗒”的声音传来,一道修长的身影顶着瓢泼大雨向着他们迅速奔近。
“阿季”七七见到年季摩连个雨具也没有就顶着大雨冲回来,直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心便有些悬了起来。
年季摩人没走上台阶,话也没说上一句,圣女堂主楼方向就传来一阵沉重悠远钟声。
“噹~噹~噹~噹~噹~”
五下是紧急招集令,全堂女帅及她们的小队、除基础岗位的人,都要到主楼大厅集合。
非s级以上的紧急情况不得敲响。
楼里的项不臣、郑狩、凌月也都闻声跑了出来。
不等几人问出口,年季摩抓了件雨披将七七兜头遮掩好,丢上自已后背就往雨中跑。
“什么事啊发生什么事了”郑狩雨披也不要,就跟着跑出去。“阿季,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了连5连钟都敲了是发生国战了吗还是堂主他老人家遇难了”
因为取雨披而晚了他一步的煦在后吐槽:玉棠大人是“老人家”的话,32岁高龄的你,也是实打实的“老人家”呢。
“玉棠已经得到了七七的本命灵,而且在六天前从帝都出发回灵武了。”
七七闻言扒开了点雨披的帽子,几滴豆大的雨点就打在了她的脸上,她却无所觉。
原来堂主大人已经从太素使团手中求得了本命灵,但是,今天才刚去过安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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