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只是,父母子女,骨肉天伦。如今事关双亲,太安万不敢任其含冤不白置之不理。还有那为国战死的四万将士,皆为人子为人父,上有高堂,下有儿女。太安亦要为他们讨个公道,代他们的父母子女申冤昭雪!
“太安要的,不过是公平二字罢了。”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皆是一震。更有那烈属遗孤跪在其中,抑制不住心中悲愤,哀哀哭了起来。
月姑见此,心道不好。这个太安郡主太擅于蛊惑,此时应速战速决,否则一旦激起民愤,局面不可收拾。于是不再废话,开口直奔主题。
“郡主偏颇了。世人皆知凌大将军和镇国大长公主乃是抗击戎狄战死沙场。郡主如何口口声声说他二人是冤死?如此岂不是陷皇上太后于不义?”
“太安不敢忤逆犯上。只是前日有人当众揭发平城之役始末,太安方才得知乃因朝中有内奸通敌,父母才含冤莫白战死沙场。太安为人子女,既知此信,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郡主说的可是曹曲然的临刑攀诬之事?那曹曲然本就是个死囚无赖,临刑前无中生有,只为挑拨民心。郡主聪明过人,怎能轻易去信这样一个人的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况且这世上谁人不知那曹曲然生前原就是太后、王相的得力干将。此时有意撇清,实在是自欺欺人!”
月姑微微一顿,不禁冷笑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还是临刑攀诬挑拨离间,现在都只是猜测。郡主需知空口无凭,耳听为虚。
“更何况事涉当朝太后首辅,岂能仅凭一死囚之言便随意污蔑。偏听偏信是为心智不明,恶中伤更是德行有亏。”
“月姑姑何意?”
“郡主可有证据?”
“我若有证据如何?若无证据又如何?”
“郡主若有证据,朝廷绝不会放任不管,自然依律法而行,有冤申冤,有仇报仇。可若没有证据……”
月姑说着不由得又是一声冷笑:“依大齐律,诬告反坐,且罪加三等。郡主说不得要受那牢狱之苦!”
“好!”灼华嘴角微扬,“若依大齐律,谋叛为十恶之一,一经查实不待秋后,立时处以极刑。我若查到证据,也不求当时就定罪开斩,只求天家秉公办理,依律行事。罪魁祸首入狱待审,朝廷彻查平城之役冤情。如若我为诬告,太安自愿以身入狱,担那诬告之罪。”
“好!”月姑听后微微一笑,“郡主果然爽利,可敢击掌为誓?“
“有何不敢?”说着灼华起身,伸手与月姑“啪啪啪”连击三掌。
这请愿的人群之中除了市井小民贩夫走卒,还有不少读书人,甚至不少是功名在身的秀才举人。
有那听明白她二人对话的,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这女官分明是在拿话激太安郡主!郡主一介弱女子,上哪儿去找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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