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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显舒只得赶忙又深施一礼说道,“请王爷放心,我定严加管教,不负王爷所望。”
靖王世子秦昊宇与冯家大小姐冯洛珊的婚事就这样一槌定音。
……
“秦昊宇”的伤并不严重。世子所住的兰馥轩内,大夫仔细号了号脉,只说并无大碍,不过开了两剂温补的药,却是可吃可不吃的。众人安慰一番后也便慢慢散了。
寿宴才开席不久,还得继续。冯家大小姐却因“身体不适”,早早便和冯夫人回府去了。
身体不适?一块遮羞布罢了。众人皆心知肚明,可谁又会那么无聊地去拆穿它呢?毕竟冯家是当地豪族,掌着西北的军权,又刚刚和靖王府攀了亲家。
至于靖王府的那对孪生兄弟,到底还是血脉相连手足情深。寿宴之上,“秦昊轩”于前院略应酬了片刻便亲自去厨房吩咐给世子备些软烂好克化之物送去,又单独去兰馥轩探看了一番放才放下心来。再出来时确是忧心顿减神清气爽……
只是大概只有灼华知道,被冯朗一掌打伤的“靖王世子”才是真正的二爷秦昊轩,而那位后到的“二爷”自然才是真正的世子。冯洛珊并没有说错。
说来那两套松花色云蝠团纹剑袖还是前些日子宇、轩兄弟刚回西北时,冯侧妃为表贤良专门着人连夜赶制出来的。大概是怕被分出个厚此薄彼来,索性给他二人皆制了几套一样的衣衫,一式两份,既显公平又不必费什么心思。
因此昊轩竟也得了两件宽袍大袖的直裰,秦昊宇自然也得了两件一样花色的剑袖。
再说秦昊轩,当时被冯朗带人有意轮流灌得大醉,于是接到那丫鬟传来的纸条时,竟头昏脑涨一时大意,也未分辨笔迹真假,便心花怒放地趁人不察,带着刚刚喝下的一肚子的烈酒美滋滋地摇晃向沁香园。
迷迷糊糊间,穿藤拂柳,果见灼华立于那芭蕉树下背对自己等候,当下立时十分欢喜,几步上前,伸手一拍笑道:“叫我来可有急事?”
谁知话音未落,便陡然一声尖叫入耳,对面那女子转过身来,竟然是冯洛珊!
昊轩登时睁大了眼睛,所喝的美酒倾刻皆化为冷汗,脑子立时清醒过来。
再看那冯洛珊,虽口中尖叫,脸上却无半分惊慌之色,反而手中异常利索,几下子便脱了外面的纱衣,又一把扯开了领口。
昊轩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分明是中了冯家的圈套!于是也顾不得多想转身便逃。谁知此刻却听到脚步纷乱,又忽有一丫鬟扬声急道:“众位主子快看!芭蕉树下的可不就是二爷和我家小姐吗?”
那声音分明就在耳畔,众人亦影影绰绰快步而来,却已然狭路相逢来不及了。
昊轩心下一横,掩面便想跃上房顶。只要没抓到现行,便有无数道理可说。可谁想他刚要往上一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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