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与坐在床边愣了半分钟,心说不是吧,他都已经这么轻柔了,还能发烧?
不信邪的谢小狗又拿出体温枪帮他测了体温,在心里祈祷是自己感觉错误,结果数字一显示出来,明晃晃的“”。
……还真发烧了。
谢珩与沉默了一会儿,认命地掏出手机给姜淮打电话。
自从上次谢瑕眼睛做完激光手术,姜医生已经闲了很长一段时间,闲到让他产生了“我的病人身体已经好了,今后也不会再频繁用到我”的错觉。
所以当他接到谢珩与的电话,知某人又发烧时,整个人都是震惊的。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谢家别墅,询问过谢瑕发烧前都做了些什么事,然后从谢珩与口中听到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看了看还在睡觉的谢瑕,把谢珩与叫到一边,小声问:“不是,这你都敢上,你还是人吗?”
谢珩与也很奈:“我明明是看他这两个月身体好很多了才尝试的好吧。”
姜淮一言难尽:“话虽这么说,可你们年轻人要体谅人家一下啊,第一次就搞成这样……你是不是内那个什么了?”
“没有。”
“没戴套?”
“我戴了!”谢珩与相当委屈,“我知道他身体弱还敢不戴套?”
“那……”姜淮冥思苦想,“那就只能是洗澡的时候着凉了。”
谢珩与沉默。
他明明第一时间帮对方擦干了头发,到底是怎么着的凉,难道因为没及时穿衣服吗?
可是穿了衣服还怎么做那种事?
姜淮一脸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低烧而已,吃点感冒药吧,不过我建议你,短时间内还是不要再折腾他比较好。”
谢珩与:“……”
姜淮开始在谢二少的药柜里翻找,边翻边用余光打量谢珩与的反应,感觉此刻的小狗浑身上下写满了四个字:心灰意冷。
连姜医生都对他产生了某种同情——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辛辛苦苦地养了俩月,然后刚稍微地尝了一下味儿,就被告知还继续养。
好比往狗碗里丢了一根香喷喷的大骨头,却被命令天才能啃一次,一次只能啃一口。
好惨一小狗。
姜淮从抽屉里找出一盒感冒药:“他这儿药还挺齐全的,吃这个就行,你喂他吧。”
谢珩与一言难尽地接过:“他还在睡。”
“叫起来吃啊,还不吃药,拖大发了怎么办?”
谢珩与只好狠心把睡着的某人喊起来吃药,他轻轻晃了晃对方的胳膊,低声说:“谢瑕,醒醒。”
谢瑕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烧得并不严重,身体没有觉自己在发烧,只是有点冷,等他艰难地翻了个身,迅速因为不适而皱起眉头,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唔”。
好疼。
浑身都好疼,尤其是腰和腿,因为之前绷得太紧,导致肌肉酸痛不行。
以及某个部位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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