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一个四十出头的凶悍汉子。
汉子沉默，从来不说话。
婆子却是个多话的，一路说过来，姑娘特别憨，问说就回什么。
她没有大行李，有一些重的，都在火车上托运了。
包括自行车。
“不用，谢谢大妈。”白面呢，太大方了，有点可疑了。
可是憨憨姑娘接了也吃了，没有问题，她觉得是自己多疑了。
可憨憨姑娘下车后，拉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求她陪着去厕所，就有点不明白了。
正被缠的不耐烦时，蔡抗抗过来了。
他们一起去托运处取行李。
取行李耽搁了一阵子，她被火车民警给请去了办公室。
是憨憨大哥没接到人，一对那坐自己身边姑娘的外貌，才知道那个憨憨姑娘是个拐子，在她说了十几小时的经过。
“是个三人团伙。”民警总结道。
这个时候，万芸芸才知道她火车上遇到了一个团伙。
“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接着，民警道。
“记得。”万芸芸边说边从办公桌上取了纸和笔，不过半小时就画了三张素描。
“谢谢，太感谢了。”那失踪姑娘的大哥很是感激的道。
……
蔡抗抗骑车带万芸芸到了租来的屋子。
不到十平方，就是一个耳房。
里头就一床一桌一椅，加上一个长柜，土灶砌在窗下。
“困了吧。”蔡抗抗心疼问道。
“嗯。”昨晚没睡呢。
“睡吧。”
“嗯。”
……
次日，蔡抗抗又送她去了医学院报名。
这一回，万芸芸选了一个口腔医学专业，这个专业很冷，器口腔医生目前最闲……
报名后，找到了女生宿舍，是八人间，在二楼。
蔡抗抗被拦在了一楼。
“我自己上去，东西一下就下来。”
她一进来，受到一个高自己半高的大长腿姑娘的欢迎。
“我的上铺空着。”大长腿姑娘指了指自己的上铺。
“行。我老公在下面等我呢。”就是将东西一放，就离开。
“行。”
……
第二日，蔡抗抗就陪她去了香山公园。
第三日，蔡抗抗就入了校。
军校比较严，不是每个周日都能申请出来的。
对，外出要申请的，只有三分之一的外出名额。
万芸芸也很忙，忙着上课，上课时，她表现十分活跃，回答问题，小组讨论，都很积极。
这年头的大学生，都是人才呢。
老师是五十多岁的大妈，头发苍白，牙齿整齐，双目有神。
……
八人间的宿舍十分热闹。
大长腿妹子对她很照顾。
见她累了，总是会用有力的大手捏着万芸芸的肩膀，她十分享受，露出小酒窝，密密的睫毛投下一道阴影。
“舒服不？”
“天冷了，我们一起睡吧。”
“不好吧。”
“试一试吧。”
万芸芸对她那么好，一时心软，就同意了，当夜就被摸了胸，捏了腚。
“你？”
“芸芸，真香。”
这只是开始，不要一起睡没关系，可以饭后散步啊，月色蒙蒙时，可以搂住啊。
“我喜欢你。”
“你天生喜欢女人吗？”不可意思的问道。
“嗯。是不是讨厌我了？”
“你这是正常的……不过，我有老公有儿子……”
“只要你在学校的几年与我要好就行……”
“嗯。”她也不讨厌她。
……
到了1965年，北京的气氛紧张起来了。
蔡抗抗被公公求战友将他安排上岛。
蔡抗抗一入伍便是一名指导员，立马申请下一个院子房子，一有空就慢慢布置自己家，等着妻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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