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憨了。这奏折,你也不应该看都不看啊!”
“我哪里看得懂?”
杜文自失一笑说:“对的,你们汉室的女孩子讲究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觉得自己若是有才华,便是德行上有亏了,特别是女子干政这种事,简直碰都不敢碰。”他摇摇头,笑叹:“迂腐啊迂腐!”
这方面,翟思静是挺迂的,但是也不服气他的评价,她说:“再说,匣子上都有锁,我纵使想看,怎么看得到?”
他们娘儿俩该不是又来试探她的吧?
杜文却说:“有锁?是了,这是我在中军帐特别做的密匣。你拿过来,我有钥匙。”
闾妃是从忽律汗那里被营救出来的,回来时仅仅一个人,什么行李都没,更别说这些巧妙的东西,自然都是杜文那边的。
翟思静想想他们娘儿俩是一家人,自然想法都差不离。自己何必搅和在里头?做个憨憨傻傻的人倒不是有福?上一世琢磨着要帮着分封在陇西的长越扯旗造反,结果她动了多少脑筋,筹谋了多少年,终究还是敌不过朝堂风雨里见惯的杜文,一下子就被他拿个正着。这一世她只想离政治远一点!
两个匣子很重,她分两趟才搬到杜文身边。杜文从怀里摸出个小荷包,又从荷包里摸出两枚小钥匙,“咔嚓”就打开了锁,打开奏折一本本认认真真看起来。
翟思静怕他累到,只能在他身边站着,随时打算帮他,但她对国政不感兴趣,所以垂首凝眸望着杜文,居高看,只觉得他这专注而有些孱弱的样子反而凸显出智慧而不是力量了。
盯了一会儿,他的眼睛瞥过来,笑眯眯问:“看什么呢?”
翟思静脸微微一红,摇摇头说:“没什么。看看你若是累了,我就及时扶你躺下休息。”
杜文说:“好像是有点累了。”
然后在翟思静扶他的时候,把她的手腕一拽,拖得她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才舒服地半靠着她的肩膀坐着。
翟思静被他吓一跳,嗔道:“你的力气回来了?”
杜文说:“远不如从前了。但是比前两天好些,至少不会对你这小妖精也毫无办法了。”
他把一本奏折塞给翟思静,说:“看不动了,你给我念念。”
每到杜文这种孩子气的时候,翟思静就不忍心拒绝他,捧着奏折给他念,念了一会儿,自己怔了怔,然后才继续往后念。
杜文等她念完,似笑不笑地说:“有没有读懂些言下之意?”
翟思静也不是一味老实,摇摇头说:“不大懂。”
“那刚刚读到‘河西王’三个字的时候,为什么停顿下来?”
翟思静说:“想着河西王那么可怕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杜文笑着说:“忽伐他再可怕,现在已经入土一年了,也诈不了尸,也化不作鬼,有什么好可怕的?你刚刚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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