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出,为何从小到大,那位图丹的王——也就是你称为父上的人,偏宠大王子与令妹,却独独对你不闻不问呢?”
胡惑方才好似站成了根人形木桩,此刻闻言,反应极大地后退一步,像个被踩到尾巴的猫,怒道:“那是因为,那自然是因为……王兄乃长子,珞珞又是独女,自然……”
“他是长子吗?”秋桀忽然打断了他,问道:“你与大王子的生辰,不是同一天吗?”
胡惑:“那是因为我比王兄晚出生了两刻钟……”
秋桀:“究竟谁比谁晚?真是你比他晚吗?——就算你果真比他出生晚了那么两刻钟,那为什么每年过生辰,图丹王都大张旗鼓为你王兄操办生日宴,你却只是个顺带呢?”他逼视着胡惑,缓缓道:“二王子,你果真一点都不在意吗?”
听到那句“一点都不在意吗”后,胡惑脸上的迷茫凝滞了一瞬,表情骤然冷了下来,他看着秋桀,一字一句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二王子,你有没有想过,也许……”
不等秋桀说完,胡惑便好似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堵上了他的话头,“一派胡言……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秋桀一笑:“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我能有什么证据?猜测而已,你也不必当真。”
胡惑被“猜测”二字吓出了个结结实实的哆嗦——此人方才也是凭“猜测”,准确说出了药酒仙八杯毒酒的来历。
胡惑咬着牙盯着秋桀,说出的话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你,凭什么,这么猜测?”
秋桀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凭什么——凭图丹王对你从不正眼相看,凭他从未教你打猎狩猎……凭你八岁那年,图丹王与王后大吵一架,抬手摔碎的那块你戴到大的玉佩!”
众朝臣被那位醉汉的疯言弄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方才一直没吱声的李慎嗤笑道:“他可喝了‘千日胡言’,又是个写书的,编故事而已,这你们也信。”
大殿上,秋桀好似跨过某个碍人眼的垃圾一般,视若无睹地从倒地不起的药酒仙身上迈过,直接坐在了赌酒的玉案上。
他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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