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公司这段时间陷入了纠纷,正是用钱的时候。
高颂喜上眉梢:“姐,那我就放心了,到时候官司要是赢了,你记得给我声啊。”
高芸没多想:“好。”
时延对这个舅舅一直没什么好印象,如果要评价的话,也只是烂泥扶不上墙。
几个人又聊了聊别的,高颂烟瘾上来了,下意识摸出来烟盒,抽出来根烟点燃,也不管高芸身体能不能受的住。
可他还没抽几口,时延就从他唇上夺了下来,碾在烟灰缸里:“别抽了,别把我的海绵宝宝给熏臭了。”
高颂回头看了一眼戴着塑料套的巨型玩偶:“……?”
时延又说:“挺贵的,花了快两千弄的。”
高颂怀疑自己听错了,就这么个玩意儿,卖两千:“那这老板太心黑了吧。”
时延小声埋怨似的嘟囔:“是买的人没心眼,拎不清贵贱。”
高颂没听清时延说什么,只觉得时延这是准备领巨额赔偿金了,出手都这么阔绰起来,弄个玩偶都两千多块钱。
姐弟两个人又聊了会,最后高芸也没留高颂吃饭。
第二天时延去上班,杨万浦就给他安排了活,先从最基础的钣金喷漆做起,时延这才算是良心且安,看来周祁鹤再没弄这挂羊头卖狗肉的事。
又过了三天,机修车间里来了两个人,一看就是那种游手好闲的富二代。
其中穿着张扬花T恤的人说:“师傅,麻烦你把我这车里的后座椅给换软点,稍微比这个宽一点的。”
另一个架着墨镜的人戏谑道:“你这刚把女朋友给换了,怎么又换后座?”
穿着花T恤的人说:“你管我。”
时延干修车这行好几年了,顾客想干什么他一下就知道了,心想着,想玩车震的时候舒服点就直说。
逼事多。
时延叫了一个帮手,两个人开始拆后座,换了一个加宽版高弹海绵的座椅,又给铺了一件从意大利进口的鹿皮绒座套。
穿着花T的男人说:“对了师傅,你顺便给我把车洗一下,我们两个先出去吃点饭。”
时延应了声。
机修间和洗车间不在一起,时延得把车给开到洗车间那边,于是他坐进去开车,这车里面仪表带灯,嚣张的很,看着像是改装过的,时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点火启动。
只凭着感觉,时延摁了几个键,正好点了火。
车辆启动,时延在拐弯处习惯性的踩了一脚刹车,可谁知,这车“轰——”一声,油速加满向前冲!
车直接撞上了墙体,车里面的安全气囊都被弹了出来。
时延从车里艰难的下来,绕到前面,看着撞报废的车前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赔不起!
等到车主吃完饭回来,看着自己这皱皱巴巴的车,气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怎么搞得?”
时延紧张的后背直冒冷汗:“我踩的是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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