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还是个小哑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哪像现在,吵起架来咄咄逼人,能把人怼的一句都说不出来,亏得本姑娘惯称伶牙俐齿呢。”
冯楚澜给晚月倒了一杯酒:“那这么说你比陈夫人更先认识侯爷了?”
“不不不。”晚月摇摇头“沈小姐与时元,自小相识,我与他是在洛城认识的,不过我们有了婚约是真,时元又娶了沈小姐也是真。”
冯楚澜点点头,“沈小姐果真如传言所说,逼迫陈潜了吗?”
“没有没有,没那回事。”晚月喝了杯中的酒,一杯下肚只感觉神清气爽,整个人都畅快了,“沈小姐自然不会逼迫时元。”
冯楚澜笑笑,又转而问道:“那传闻中那个孩子,真的是你跟侯爷生的吗?”
提到岸儿的时候,晚月笑了笑,“是的,是我与时元的孩子。”
忽然想起陈潜前几日说的,自此之后他便是岸儿的父亲,岸儿就是他陈潜的孩子,不再是没有父亲的孩子。
这会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还是那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去开的门,来的人正是青檀。
青檀走进来的时候,晚月看到冯楚澜打开了折扇,一双眼睛明显放了光。
青檀走在晚月面前,晚月请她落座。
“荣姑娘前来怎得不知会我一声?”青檀接过晚月的酒,问晚月道。
晚月盯着青檀轻纱之下若隐若现的曼妙的身姿,每个动作都配合着贴身金链的摇曳,真是好不生动。自从知道青檀的身世之后,晚月盯着她色眯眯的眼神之中,便多了几分敬佩。
递过酒杯的时候,晚月还顺势摸了摸青檀修长细嫩的纤纤玉指。晚月笑道:“只是来喝杯酒罢了,正巧遇到了冯兄,便多聊了两句。”
青檀这才看向冯楚澜,冯楚澜立刻端起酒杯,用那双放光的眼看着青檀道:“江阳冯氏冯楚澜,有礼。”
青檀点点头,与冯楚澜喝下一杯酒后,接着问晚月:“今日怎的不见侯爷?”
“他?”晚月闹闹头,苦笑两声:“他公务繁忙,公务繁忙。”
青檀低头笑笑,“晚月姑娘莫不是与侯爷吵嘴了?”
青檀不愧是混迹人场的,晚月在她面前简直是像只小白兔一般被看破,晚月只能不好意思笑笑,低头咬着杯子喝着剩余不多的酒。
青檀笑笑道:“姑娘与别人不同,侯爷这人话少,自我见他,他就没对人笑过。看得出来,他对姑娘很是用心。”
晚月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从没见过陈潜的冯楚澜问青檀道:“这位活阎王真的如传说中那样吓人吗?不苟言笑、一本正经,动不动就要杀人。”
“哪有那样啊!”晚月反驳道,“时元是个很温柔的人,回头领你与他认识。”
冯楚澜苦笑两声:“还是算了吧。”
想象这位活阎王,冯楚澜还是有些害怕的,见到晚月也如同大部分京都人一般,佩服晚月一个手无寸铁的小绣娘,能在大魔王身边安然无恙。
晚月冷哼一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对了楚澜。”晚月看着冯楚澜看青檀的眼神,好奇问道:“怎么你次次来妙善坊都要点媚娘唱曲,像你这般有钱有追求的公子哥,不应该点一点青檀姑娘吗?”
“难不成你对媚娘情有独钟啊?也不见你将媚娘叫到雅间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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