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一边吉尔伽美什也在喝酒。
在曾经待过的时臣的书房,喝着属于时臣的藏酒。
“没有变化的刻板味道,毫无新意,时臣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给你喝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坐在对面的凛不满地抱怨。
“能得到本王的品鉴,是酒也是时臣的荣幸——过去十年了,时臣就没有弄到什么有趣的新品吗?”
“没有,父亲的身体不允许他再饮酒了。”
听到凛的叹息,吉尔伽美什也变得有些扫兴。
“那还真是遗憾……说起酒,还是时臣的弟子,那个叫言峰绮礼的家伙更有品位,好东西更多。那个家伙人呢?”
“不知道,十年前他离开这里后就再也没回来,估计死在哪个角落了吧。”
对于绮礼,凛一直心存不满。儿时是看他不爽,现在则是因为他作为弟子没有来参加师父的葬礼。
“不,那家伙没那么容易死,也许那家伙现在已经不叫言峰绮礼了。”
“不叫言峰绮礼,那叫什么?”
“谁知道呢,大概是叫怪物吧,躲在人类史的阴影中否定人理的怪物。”
吉尔伽美什晃动着酒杯,嘴角翘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什么人理,人类史的,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你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圣杯战争。这次的战争和上次不同,似乎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
“变化?”凛一时没能理解。
“什么啊,你还没注意到,今晚已经分别出现了两个Lancer和Rider。”
“咦?”
这么一说,凛终于反应过来。
库丘林和斯卡哈,伊斯坎达尔和樱的从者居然是同一职介,这不符合圣杯战争以往的惯例。
“这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圣杯本身发生了某种未知的变化。不过你不必过多在意,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和本王要做的事都没有改变,将所有的敌人都打倒。”
“不用你说,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对了,你有那个小丑的联系方式吧。”
“有,怎么了?”
“你去告诉他,征服王也参加了这次的圣杯战争,本王要举办第二次王之酒宴,让他准备点东西。”
一听要找慎二,凛立刻进入敌对的状态。
“为什么要找他?我不能准备吗?我们远坂家又不比间桐家差。”
“让你去你就去。”吉尔伽美什不耐烦地催促。
“你总要告诉我让他准备什么。”
“没那个必要,你这么说他自然懂。”
“有没有搞错,你是我的从者!他是我的敌人!你怎么和敌人勾勾搭搭的。”
“本王要做的事正是和战斗有关,具体是什么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倒要看看你和那家伙到底要搞什么鬼。”
吉尔伽美什执意要卖关子,凛也没办法,只能拿出手机,拨通了樱的电话——她才不想直接和慎二联系。
“嘟……嘟……嘟……”
电话接线的提示音响了好几十秒,一直没有接通。
“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接?难道是已经睡觉了?不应该啊……”
正抱怨着,电话那头终于传来接通的声音。
凛刚要开口,就听见了一连串刺耳的噪音,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在激烈碰撞摩擦。
其中还夹杂着短促的呼喝和慎二断断续续的声音。
“樱带着爱丽斯菲尔和伊莉雅……还有那边那两个吸血鬼退远一点。”
……
“Saber退后,换师匠上!对有神性的敌人,她有天然的优势。你去附近找找,看能不能找到Berserker的御主,找到了就带过来。”
……
“该死,怎么还在砸东西?不会是控制不了暴走了吧,爱因兹贝伦这帮白痴,啊啊啊啊好好的一个家给毁了我该怎么像切嗣交待!”
PS:韦伯带着学生和大帝Faker开宴会,这才是奸少想看到的,要是能加上大帝的基友团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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