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藏一根针,用来悄悄划破皮肤,主要应用在给小孩子治病,不过我这却不是。
听见他的话,我把手里的羊毫在砚台里搓了几下,毫‘毛’绽开,并没有针。
那个明显是行家的老者摇头叹息,“看见你用白茅根,我就知道要破皮,只是想不透,止血的白茅根怎么会反倒引出血来?”
我笑而不语,这时候装‘逼’,恰如其分,再说,其中的道理我又怎么会就这样公之于众?其实小男孩的皮肤并没有破开,这个血,是被从皮肤里引出来的毒血。
墨渍很快收干,我用手帕帮小男孩沾了沾,血块被沾掉,他的腮帮子上完好无损,这些众皆哗然。
那个胖老者把小男孩抱起来,急忙问:“现在腮帮子怎么样?”
小男孩张了张嘴巴,老老实实回答:“不怎么疼了,凉凉的。”
“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晚别洗脸,一天下来保证就痊愈了。”我翘着二郎‘腿’说,其实我不喜欢这样的姿态,这就是故意的。
“服了服了。”胖老头由衷感叹,抱着小男孩挤出了人群,我估计他是急着还人家孩子。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也全都没了脾气。
就在我准备再拿下腔调的时候,人群外传来个熟悉的大嗓‘门’,“让开让开,堵着道干什么?让我过去!”
听见这声音,我打了个‘激’灵,连忙一巴掌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人群分开,一个大个子挤了进来,正是郭大江那小子。
当法师这件事,我连爸妈都不敢告诉,当然就更不愿已让过大江知道,这一巴掌拍在纸上,不过是想把那些略显夸张的广告词给遮住,纯属下意识举动。
郭大江看见我,先是一愣,继而一喜,走过来重重拍了下我肩膀,“你小子真不上班了?天天在这里‘混’。”
这小子手劲大,又没轻没重的,我被他扇的一歪,差点摔地上,转过头咬牙切齿说:“还说我,你小子才天天在这里‘混’。”
郭大江讪讪一笑,打了个哈哈,“我这不是给老板办差嘛,他让我……”
说着说着郭大江愣住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拍在桌子上的手掌,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只见自己手指缝里‘露’出几个字——接扎匠手工。
“你小子还懂这个?”郭大江直眉楞眼问,这手艺我的确没在他面前‘露’过。
我松了一口气,梗着脖子回:“怎么着,看不起哥哥我?”
郭大江闻言眼珠子一转,明显有坏主意涌上心头,扯了我一把小声说:“不管会不会,我都找你有事,别练摊了,哥哥有大买卖,快跟着我收摊走人。”
我是巴不得,反正今天二十块钱到手,工资算是有找落了。趁了个他不注意的空子,我把宣传纸卷吧卷吧塞进挎包里,然后我俩一起动手,收了桌子板凳走人。
我俩也没去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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