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给岑渺的那局棋,始终耿耿于怀。
所以,他在听闻陆景寒想要说服岑渺走职业棋手的道路时,他也跟了过去。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
岑渺不断在学习新式棋法和古棋法融汇贯通。白野年也没闲着,天天拿着上次的棋局复盘,俨然间,他的棋力也成长了不少。
岑渺微一笑:“你这是有信心能够下过我了?”
白野年厚颜无耻的撸袖子,将棋盘上的余子都收拾干净,“我可是闭门造车整整一个月,这连你都下不过去,那得多说不过去。”
“有自信确实是好事。”岑渺拿了白子,右手撑着下颌,肘部磕在桌上。
白野年俨然没听出这话外话,兴冲冲地放下黑子。
两个小时后。
白野年放下棋篓,额头磕在棋篓上,俊朗的脸上满是大写的生无可恋。
“还来吗?”岑渺的耐心极其好,她将棋盘上的白子,一粒一粒收入棋篓中。
“还来?我们总共下了4盘棋,你次次都是中盘胜不说,还局局都是指导棋。”白野年从棋篓抬首,愤愤不平,仿佛岑渺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
“你简直就是过分!”
白野年是华国围棋坛的新人王,除了陆景寒他是实在下不过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折辱?
岑渺才不过学棋两月,他是从小就学!却同样,盘盘棋被碾压!
耻辱,实乃他职业生涯的奇耻大辱!
棋完。
叶言星才过来拍了拍白野年的肩膀,“今晚的看棋我们还去不去?要去的话,就要趁早。”
“什么是看棋?”岑渺实在是不懂。
叶言星便笑着解释:“就是去外面看其他人下棋。陆老师总教导我们不能够总局限于棋院,大部分的时候也要走出去看看百姓的对弈。”
“哦,原来是这样。”岑渺站起来,“我去换个衣服,和你们一起去。”
叶言星开心笑道:“好,我们等你。”
就在岑渺离开后不久,司空芷就出来了。
叶言星刚想说话,就被司空芷打断。
“我和你们一起去。”
叶言星:......
城西的一家小棋室。
棋子碰撞棋盘的清脆响声不绝于耳。
客源满座,到处都是下棋的人。
叶言星一行人进来,立刻熟门熟路的找了一个位置站着。
岑渺也跟着站了过去。
今天的人格外的多,人们似乎都分外紧张中间的那一台棋。下棋的人,是一白发老叟,对手却是个黑色卷发的年轻男人。
老叟明显被目前的棋势难倒,他拿着块帕子不断擦汗,目光则紧紧盯着棋盘,捏着棋子思考下一步下在哪里。
年轻男人脸色明显不耐烦,他不停地用手指敲击着台面,用着不太熟练的华语催促。
“快点懂吗?你们华国人都是这样么?下棋下这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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