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其他地方,身为主将擅离职守导致动乱,本宫没有直接将他定罪已经是顾念其昔日功劳法外开恩,怎么就苛刻了?”
朱标伸手虚扶示意此事揭过让胡惟庸起身,然后看向兵部尚书道:“开平王到何处了?还有多久能到京城?”
“诺,微臣定戴罪立功,以谢殿下宽恕之恩。”
“回禀殿下,那录事听闻京营之事,胆裂魂飞自吊死于堂内,微臣细察后发现,原是此人与赵东合谋,准备偷运私盐入城,微臣有失察之罪,请殿下责罚。”
京城有人暗自贩卖私盐,这不是什么稀罕事,守城将士有人参与更不是什么稀罕事,当兵弄银钱的也就那几个路子了,亲军都尉府以及兵马司都曾上报过朱标。
“诸位爱卿免礼,来人,赐座。”
但毕竟是怀着孩子,请太医看看总是好的,其余皇子公主们也是一个道理,那些小家伙今日可是玩了个痛快,出了汗见了风容易生病。
贪者受罚廉者受赏,惩恶扬善终归是正途,刘瑾送他们出去后,又手捧着一大摞奏章走了进来禀报道:“爷,这里面大多是京营那边送来的,还有一些是御史台那边送来的。”
胡惟庸下拜道:“微臣失言,请殿下恕罪。”
朱标又将目光投向大都督府同知济宁侯顾时,大都督徐达在外,目前暂掌大都督府的就是他了,沉声问道:“济宁侯,大都督府的调令是何人签发的?”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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