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仁眼,现在正疑惑不解的打量着她,眼神中带着害怕惊愕,似乎是不认识她,觉得她会伤害她一样。
“柳姑娘,还不见过公主?昨日里见你被代小王爷欺负,还是公主好心为你赎身将你带回府。”
粉黛见柳惜颜毫无敬意直勾勾地盯着公主,有些不悦地提醒道。虽然她现在站不起来,公主未计较她失礼她也不能如此不尊不敬啊。
“公主...”柳惜颜有些茫然,张了张毫无血色的唇,“民女柳惜颜见过公主,谢公主相救之恩,适才不识公主尊驾,还望公主赎罪。”
柳惜颜挣扎着要起身行礼,秦楼安压了压手示意她勿动。
“柳姑娘腿上有伤就不必多礼了,坐着说话便是。适才听姑娘所言应是不认识本宫,你应该不是洛城本地人吧?”
她不敢说洛城所有人都认识她,然只要是有些门面的人家,都会知道当今皇上有个公主住在宫外。柳惜颜写的一手好字,适才谈吐又绝非出身蓬门小户之女能说出口的,如果是洛城本地人,不可能不知道她。
柳惜颜又打量她几眼点点头,眼里依旧带着几分戒备,“民女金陵人,这是民女第一次来洛城。”
金陵人,与她猜测的一样,是江南一带的水灵女子。
“不知柳姑娘此次来洛城所为何事?可有随行之人?又怎会被人卖到极欢楼里?”
秦楼安坐了一旁杌凳,听到她说到极欢楼,柳惜颜身形一僵,脸色愈加煞白。
“民女此次只身来洛城,是为寻..寻夫的...”柳惜颜有些难为情,说着开始委屈落泪。
寻夫?
秦楼安想起卖身契上那个叫做温玉的男子,柳惜颜找的应该就是他,而且还如愿找到了,只是结果却是被自己的丈夫卖进极欢楼。
这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这其中没有隐情,这个叫做温玉的男人可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滓。
秦楼安并不怎么会安慰人,看着柳惜颜捂着脸哭并未说话也没有打断她。如果她真的觉得自己委屈,哭出来或许会好一些,只是为了那种男人哭的肝肠寸断,未免太不值当。
粉黛站在床边宽慰了她几句,好一会儿她才稳住情绪,一双杏仁眼哭的微微红肿,看上去更加招人怜惜。
“本宫看姑娘应是读过书识过字的,又怎会在卖身契上签字画押?你那心心念念的温郎,又为何会将你卖到极欢楼?”
“我...我知道那是卖身契..温郎也没有真正想将我卖到那种地方,只是温郎现在需要钱...”
柳惜颜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如蚊鸣,秦楼安仔细听才能听得清。
因为缺钱将自己不远千里来寻他的妻子卖到极欢楼,这个温玉倒真是个人渣。柳惜颜知道那是卖身契还要签字画押,也当真是愚不可及。
“为了这种男人,值得吗?”
柳惜颜闻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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