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背:“咱们祭拜一下杨昭将军就回,不会逗留太久,莫要过于担心。”
谢容闻言撇撇嘴不再言语,二人跟在司马赋及身后继续向林中走去。
大致过了半刻钟,一处微微凸起的土丘现在眼前,若非歪歪斜斜立在丘前木头做的墓碑,当真不容易发现不了这方孤坟。
“到了。”司马赋及停下脚步,淡淡说道:“仓促之下草草堆坟,委屈杨昭了。”
“是我委屈他了。”
月玦走上前去,眼前孤坟似是经过暴雨的冲刷,土丘几乎要与地面齐平,墓碑上的字也早已看不清。
月玦解下身上披风递给谢容,蹲身将土丘周边和着腐烂枝叶的湿土捧起添于坟上。
杨昭比他大上七八岁,私下之时二人总以兄弟相称。比起他那些堂兄堂弟,杨昭待他,更有几分真心在。
犹记他还是太子之时,杨昭见着他总会逼着他比武,一开始他并非他的对手,他总是不顾身份的将他打得见红见肿,且告诉他,敌人不会手下留情,让他像与敌人对打一般打他。
后来他的武功渐渐高过杨昭,杨昭输给他,既是满意又颇是不服,扬言有朝一日要重新打败他。
可惜,这一日再也没有了。
谢容见月玦满手污泥,甚是哀戚的说道:“玦,你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才是。你这副模样,我..我看着难受。”
“我没事。”
月玦淡淡回了一句,抬起手看着粘在指掌上的湿泥,未几又置于鼻下轻轻嗅了嗅。
“这泥,新鲜的很。”
月玦站起身,看向司马赋及问道:“赋及,你确定是将杨昭将军掩埋在此处吗?”
闻言,还不等司马赋及说话,谢容反应过来险些跳起来。
“什么意思?敢情咱们这是找错了坟,祭拜错了人?司马赋及,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万一这土堆里埋的是鸡鸭猫狗的,这不是闹吗!”
司马赋及环眼打量了四周,抬手指了指一旁树上断裂的枝杈。
月玦与谢容顺目看去,他们知道司马赋及的意思是说坟前竖着的墓碑,是他从那颗树上劈下来的。也就是说他没有搞错,他确实将杨昭埋在此处。
司马赋及往坟前靠了靠,弯腰捻了半指湿泥,查看之后发现确实如月玦所说,此处的泥甚是新鲜,也就是这两日新翻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谢容凝着那方孤坟,不解道:“难道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来祭拜过杨昭?”
闻言,月玦首先想到杨暄,但又绝不可能是她。
且不说司马赋及具体将杨昭埋在何处只有他一人知道,纵是杨暄知道,她也不会有机会从宫中出来到此填土祭拜。
三人沉寂片刻,面色皆不怎么好看。
谢容蹙了蹙眉说道:“玦,我看咱们还是回去罢。这里面是杨昭将军也罢,是猫是狗也好,咱们都已经尽了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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