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看向月玦,说道:“早就听说你们东景杨国公一脉满门忠烈,那日见景嫔,便知此言不虚。玦太子能得如此忠义之事拥戴,来日重返东景重登大宝,可是指日可待啊。”
月玦淡淡笑了笑,敛目道:“皇上与公主待玦不薄,玦于西风不知比在东景舒适上多少倍,又何必赶着往那火坑里跳。”
“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让我对你放松警惕便也罢了,可千万别让等着你接人家回家的杨暄听到了。不然,人家一腔希冀落了空,定是要记恨你一辈子。说不定,下辈子都还会缠着你讨债!”
秦楼安睨了月玦一眼,轻哼道:“她直言不爱我父皇,宁愿自毁根基亦不肯为我父皇生儿育女,想来是除了你,心下再容不得他人了。可怜啊,可怜世间多痴女啊,你这薄情负心汉!”
“....我对她无有半丝男女之情,何来薄情负心一说?公主不要乱说。”
“我才不信你在东景之时与她没有半点接触,定是你做了什么让她误会才惹得她交了心。”
秦楼安轻哼一声,眯着眼盯着他:“若非如此,难道她远远看着你,便不可自拔得倾心于你?”
月玦闻言,抬手轻轻触着下颌,似回忆以前之事般轻蹙着眉,未几轻声喃喃道:“也不是不无可能...毕竟我如此风神俊朗...”
“......”
秦楼安嘴角微动,甚是无语的睨着眼前月玦,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脸皮这般厚?
不过,适才他这话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
秦婧雪与秦瑾烟不就是见了月玦一面,便紧赶着往上送吗?
“公主,我实想不出做过何事让她误会,还望公主明鉴。”
见月玦凝思片刻后,长眉微锁甚是认真得对她说,秦楼安忍不住轻笑出声。
在她印象之中,月玦少年老成,又一副清心寡欲之貌,天生便像不沾男女风情之人。适才他这番,倒像是被妻子误会急于解释一般,予人一种颇是新奇的感觉。
若说这种感觉是什么,那便是此时此刻的他,像人了些许,像他这个年岁的少年郎。
“好了,你做过也好没做过也罢,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哪里需要我明鉴?”
见月玦拢了拢衣襟,秦楼安将窗掩阖。
“我之所以未将她于你见面之事告诉父皇,除了钦慕她忠骨之外,便是她恨归恨,却不会自不量力对我父皇做不利之事。那晚她但凡有半丝害我父皇为她兄长报仇之心,我定不饶她。”
秦楼安声色厉了三分,“所以,你不必谢我。”
见月玦微笑点头,她又说道:“数日前雷雨之夜,我在掩瑜阁前遇袭,若不是你,恐我纵是不死亦是受伤颇重。然我好奇的是,你又为何来的如此及时,那柄折扇,又是何物?”
“与本宫说说罢,风神俊朗的月玦太子?”
“公主之命,焉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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