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的战争丝毫不比正面战争温和,只会更加的惨烈。
往北走的斥候脸上带着凝重,往南回的斥候,身上带着血污和伤害,也带着战友的遗体以及珍贵的情报,而有些斥候,连遗体都无法带回来。
兴明军对清军动向了如指掌,全是这群斥候的功劳,他们的就是兴明军的眼睛。
而在黄河南岸,清军的斥候也同样着在荒野群山中纵横,探查着兴明军的情报,对付他们自然有着兴明军的斥候。
这种小规模的战争,随时都在上演。
迎面而来的是一支从北方归来的,五人斥候小队,小队成员身上各个都满是血污,一身伤痕,他们经历了应该不止一场的惨烈战斗。
往北的斥候除开单个潜入的,一般组队前往,多是五人以上的小队,随着需要探查越深入,小队成员就会越多。
这支队伍,从他们悲伤的情绪来看,应该是出现战损了,连遗体都无法拖回来。
五人与秦义三人擦肩而过,八人互相将拳头放在胸口,额头轻点!
那五人的战马停下,调转马头,声嘶力竭的吼道:“兄弟,平安归来!”
喊声中的悲伤,瞬间弥漫三人心头。
秦义面色沉重,李定国、许国才也都沉闷着不说话,带着沉重的心情继续赶路。
沿途遇到的回沐阳的斥候,无不是伤痕累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看到北上的兄弟,行礼,对着北去的背影大吼:“兄弟活着回来!”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着我战时衿,
一呼同袍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鞑虏不顾身!”
念着念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都嘶吼念完了最后一句!
或许是心中的激愤还无从发泄!
许国才和李定国也心中波澜不平,跟着在这苍凉凄冷的古道上大吼着:“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许国才大声狂笑:“好诗词!悲壮者,悲言情,壮言志!豪气干云,豪气干云!气壮山河呐!”
李定国看向秦义,说道:“将军这首诗词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卑职恨不得现在就批袍系虏请长缨,誓扫鞑虏不顾身!”
发泄完心中的激愤,秦义的心中稍稍平复,对李定国道:“诗词是好诗词,可惜不是我写出来的!”
“不是将军写得?”李定国问道。
“我看就是将军写得!只要将军才能写得出这样豪气干云的诗词来,极其富有渲染力,卑职觉得,这首诗词要是传颂出去,定然会引得无数人弃笔从戎,上阵杀敌!”
“卑职提议,应该将这首诗词传颂出去,也作为我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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