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着钱谦益。
“东林势大,东林势大啊!”朱由崧在心底无奈的叹道。
阮大铖和钱谦益的争吵,朱由崧无心在听,他讲目光看向秦义,希望秦义能明白自己的心思,站出来为阮大铖说几句话,从而打破现在的局面,可朱由崧注定是如同钱谦益一样失望了。
借着朱由崧将目光看向史可法,史可法也同样低头,似乎在思索什么,恐怕阮大铖和钱谦益的争吵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其他人?是指望不上了。
阮大铖指着钱谦益骂老贼,钱谦益不甘示弱,回骂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阮大铖老不死。
场面很是火爆,两人若不是碍于这是奉天殿,恐怕都已经动手了。
监察御史和仪礼司的太监对这样的场景没有出言斥责,政见不同在朝堂上争吵很是平常,国朝文官吵了两百余年,在朝堂之上皇帝面前动手互殴的也不是没有。
秦义虽然在假寐状态,但这眼前的局面根本无解了,朱由崧没有他先祖那样的魄力,看来今天是没法对东林党人动手了。
也好,这样一来,东林党依旧会是东林党,只是被阮大铖此番打击了气焰,以后会收敛许多,今天不管怎么说,阮大铖是出尽了风头,以后朝中会有更大的话语权了。
“陛下,我这里也有证人!证明大悲和尚并不是自杀而亡,而是被他人刺杀而亡,大悲和尚的名单根本就是他人借大悲和尚之手所写!”钱谦益对御座上的朱由崧道。
朱由崧虽然偏袒阮大铖,但是在这满朝公卿之下,也不能偏袒的太明显了。
于是问道:“钱爱卿证人何在?”
谷老二浑浑噩噩的被带着进入午门,他今天得知要在奉天殿,要在皇帝面前,要在满朝公卿面前澄清大悲和尚之案的时候就是这幅模样了。
自从那日准备逃跑,但是谷老二一想到家中父母和憨厚的大哥,谷老二就断了逃跑的心思,若是这样一走了之,自己是逃脱了刑罚,但是自己一家上下就不会那么好过了,等待自己家人的将会是牢狱之灾。
谷老二在监牢里当司狱当了这么多年了,直到监狱里有多么黑暗,自己年迈的父母在监狱这种环境是待不了几个月就会一命呜呼,而自己的嫂子也会沦为监狱狱卒的发泄玩物。
想到这些,谷老二转身就回到了刑部自首。
刑部尚书解学龙在谷老二逃跑之时就知道了刑部大牢的大变,当看到谷老二来自首,立马让人秘密看管了谷老二。
心思细腻的解学龙知道会有人通过大悲和尚来撬动朝廷当前的权利格局,那些别有用心之徒必定会利用大悲和尚打压异己。
当阮大铖的行动被东林党人知晓,解学龙找到钱谦益,说自己这里有重要的证人,是翻盘的关键所在。
被秘密关押起来的谷老二得到了解学龙和钱谦益的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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