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中吐出一字:“动。”
“荣幸之至。”
她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沉玉书的胸前,他的大掌沿着她的曲线往下,顺势托住少女柔软的臀,臀肉被捏得凹陷,两团绵乳在他胸口被压得扁圆。
身子摇晃起落,谢锦茵檀口微启,唇中不经意溢出娇息:“嗯……嗯啊……”
“师妹你里面,好热。”他含着谢锦茵的耳垂,声线低哑又磁性,“也很敏感。”
男根顶到宫喉时,细窄的花心就会敏感地翕动起来,棱角分明的冠首在内壁剐蹭,甬道中绷得紧紧的,抽插几下,带出的爱液也就将整根性器浸润得湿滑不已。
“这样插进来会痛吗?”沉玉书流露的温柔令谢锦茵恍惚了片刻。
雪乳被对方时轻时重的玩弄,电流般的快意自乳尖蔓延开,谢锦茵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头以示否定。得到回答,沉玉书托着她的臀,放下她娇小的身子又令性器压入了一些,随之宫颈瞬间被撑开,令最粗硕的冠首部分一口气全都插进了子宫里。
“呜……”虽已逐渐习惯了激烈的交媾,但稚幼的宫胞仍是承受不了被这般侵犯的快感,蜷缩着将性器紧紧含纳住,谢锦茵皱眉,眼角噙出泪来。
宫房娇嫩的内壁被阴茎不轻不重顶弄,肉体拍打的水声也极为有规律,插入花宫深处时,囊袋撞上臀肉啪啪作响。
感官全都集中于身下,快感像潮水一般覆没了上来,将她全然浸没。
见少女神情已然恍惚,沉玉书唇角衔着笑,将她大腿分开成一字,抵在船舱狠狠插入:“师父,他又是如何做的?”
强势的撞击之下,乳波摇晃,腿心两片蜜肉外翻,穴口的肉膜泛红,花蒂也红肿充血,汁水四溅,雪白的酮体之上香汗淋漓,肌肤也浮上一层薄粉。
——该说是男人的劣根性么?到了床上却总是在意同一件事。
虽是如此想,但少女两靥潮红,呼吸急促,显然已没有心思回答对方,只抬了眼睫,眸中神色清冷,意味已不言而喻。
“不必回答我。”沉玉书看她那轻蔑的眼神自然也立即猜到了她的心思,“这样反而更加有趣。”
“师父那样薄凉的人竟也会爱上谁?”强烈的快意勾挑着他的神经,既然无法伪装下去,谢师妹也不在乎他是如何秉性,他倒也乐于同她展露自己真实的想法。
“你说,下一个又是谁?”
他单手托高了少女的大腿,一边挺进春潮涌动的蜜穴中,一边戏谑与她打趣。
“或许,李长源?”含着笑意的嗓音低微而飘忽。
……竟直呼掌门其名,还真是性格恶劣。
所以,先前那幅大师兄温和有礼的模样,全都是装出来的吧。
沉玉书顿下动作,倒是令谢锦茵缓了口气,墨发被汗水黏在脸庞,媚眼如丝,瞥了他一眼,懒懒回:“若真到了那时,只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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