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邵夫人冷冷地说。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屈辱无非两个,一个是女人给自己的男人戴绿帽子,一个就是自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旧情不忘。”邵登年语调里透着阴冷的气息。
“无耻!”邵夫人愤怒地说。
邵登年一把抓住邵夫人的胳膊,说:“旧情不忘的结果往往导致旧情复燃,我邵登年可不希望有这样的苗头!”
邵夫人说:“登年,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小鬼子勾搭在一起!”
“我的事儿你别管!守好你的妇道,这是正经!”邵登年说完,愤然转身走了。
邵登年知道,曲子堂的好日子不长了。神尾太郎仗着青木正二撑腰,对曲先生的产业虎视眈眈。这天,神尾太郎和松本又来到大蓬莱饭庄,找曲先生谈了。
“曲先生,邵先生和你谈过了吧?”神尾太郎傲慢地说。
曲子堂冷笑一声,说:“变卖家业这样的败家子儿,你以为我会干?”
神尾太郎假惺惺地说:“我是为曲先生好。”
“不必你操心。”曲子堂大手一挥,断然拒绝。
神尾太郎看了眼松本,松本掏出一份文件,说:“从即日起,成立日本大连洋服统治株式会社。”
“无非就是由你们日本人垄断罢了。”曲子堂冷笑道,“是不是要告诉我,我的纺织厂要关门大吉了?”
松本冷冷一笑,说:“曲子堂,你的纺织厂从即日起,不允许再行生产!”
“我关!”曲子堂说。
松本说:“我们早已对米面油实行定量配给,可你的大蓬莱饭庄却熟视无睹,依旧超额销售,从即日起,查封大蓬莱饭庄。”
“看来,你们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曲子堂恼怒地说。
“根据关东军司令部命令,你的码头,你的货船在战争时期,也要一并征用。”松本说完,曲子堂已经气得面色铁青,浑身颤抖。
这天夜里,曲记纺织厂里突然浓烟滚滚,爆炸声四起。“曲记纺织厂”几个大字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最终被漫天的火焰吞噬。熊熊的火光中,只见提着酒瓶子的曲子堂放肆地大笑着,嘴里还在歇斯底里地喊:“烧,全烧了,炸,全炸了,小鬼子,你们不是想要吗?老子给你们留下一堆灰!哈哈……”这笑声凄凄惶惶,却带着满腔的怒火与绝望。在这笑声中,几个日本兵从黑暗中冲出来,把曲子堂五花大绑着,押走了。
第二天一早,日本兵酒封了大蓬莱饭庄。王大花去找了邵夫人,让她想办法救出曲子堂。邵夫人给邵登年说了后,发现他并不想管这件事,邵夫人火了,威胁邵登年道:“你要是不救他,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跟日本人的丑事儿抖搂出去?”
天亮了。天空里灰蒙蒙的一片,好像一张灰色的网,罩在天空里,遮天蔽日。太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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