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不过是混些油水好了。
河堤上有人识得他,朝他吼了一嗓,“三癞,哄谁呢?还来帮工,你能做啥?”
三癞翻着袖挥了挥拳头,露出手臂上的刀疤印,“怎地?小爷我好心来帮工,那是看在云家善举的面上,干你屁事!”回头朝着管事瞄了眼,“你说说,帮工多少银一天?”
管事紧着眉,那刀疤很长像条蜈蚣似的,看上去很可怕,寻思着此人怕是不好打发,便笑着推了,“咱们这里人够了,你去别处寻寻吧。”
“哟,云家说要造福乡里,咱也是这十里八乡的人,家里遭了灾想混口饭吃,咱又不是白吃,可是来帮工的。”三癞可不好打发,寻思着云家要不给个二、三两银,他就不走了。
管事心中厌恶,面上却笑着,“你也看到了,河堤上有不少人了,实在不需要太多的。”
“又不是十个八个的,就我一人,怎么会太多?我看着那边捡石头的只两人,就干这个。我可是知道的,帮工一天,云家负责两餐正食,还得给二两银,可不能少了我的。”三癞一把推开他,径直走过去。
“嘿!我说这人怎么就说不清呢?别说是不需要人,就算是要帮工,也给不起二两银。你爱上哪儿去哪儿,这里可雇不起你!”管事一把扯住他的衣服,不想那布料不经拉扯,嘶啦一声,扯开了一条大口。
三癞乐了,回身瞪着管事,“丫的!你然敢把小爷这身衣服给扯烂了,我告诉你,这可是上好的料,不赔个十两八两的,小爷我就去衙门里告你!”
“你这衣服本就是烂的,凭什么要我赔钱?”管事嫌弃地撮着手,就刚刚那一下,手上就沾了油腻的味儿,撮也撮不掉。
“大伙儿都是明眼人,看着呢,这衣服是你扯烂的,莫想赖掉!赔钱!不赔我就上衙门。”三癞上前扣着管事的衣领,恶狠狠地喊着。
这边一开始闹,张四全就已经看到了,三癞他在零陵县城里见过,知道是个泼皮,有心想要帮管事,见他要打人,便冲人来抓住他的手,“三癞!云家可不是随便就能赖的,你小掂量掂量再来!”
瞥见落云村围过来几个小,三癞反手扣住张四全的手腕,装出挣扎的样,扯着嗓喊,“打人啦,云家打人啦!”
张四全眼里冒着火,抓着三癞的手用力一甩,“谁打人了!”
三癞被他甩离开,朝着一旁窜了两步,稳住身又冲过去,扯着张四全的袖,趁乱自个在脸上抽了两巴掌,口中大叫着“哎呦!”
落云村的小们,见他故意想要陷害张四全,自然是不依的,纷纷上前拉扯他,三癞身手不差,一边扯着张四全的衣袖,一边四处乱窜,还时不时抬起腿阴人。
远处做活的人见这边闹得厉害,便从四面围了过去,河堤上一时围满了人,管事被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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