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了刘信平的面前,“刘律师,请。”
刘信平看着许寒尘推过来的酒,一时间有些犹豫了,那杯酒满满的,而且是没有勾兑的列酒。
这么一杯下肚,那滋味,啧啧啧,不用想都会很酸爽。
许寒尘手指落到我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刘律师,我听说当初情深和郑毅的离婚官司,本来是你接手的对吗?”
“是,可是……”刘信平一时之间语塞,唯唯诺诺的不知道该说好了。
我在心里愈发瞧不起这个人,都说律师是伶牙俐齿的,可眼前的这个刘信平,完全看不出一丝丝睿智和伶牙俐齿的样子。
不过也许是许寒尘的气场太过强大,当初刘信平来医院里面的事实,对着我可是趾高气扬的。
我想了想,再次倒了满满一杯的酒,学着许寒尘的样子推到了刘信平的面前,“刘律师,我敬你,谢谢你当初在医院里面对我的‘照顾’。”
我加重了“照顾”两个字,明眼人都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
刘信平刚要开口,许寒尘就淡淡的开口了:“刘律师,你不喝,可就是不给情深面子,不给情深面子,也就是不给我面子。”
许寒尘一句话,堵死了刘信平的所有退路。
我看着刘信平哭丧着一张脸喝下那杯酒,我马上又接着倒满推到他的面前。
“刘律师好酒量,果然厉害。”
刘信平只好接着喝,一杯接一杯的,被我灌下了不少酒。
“刘律师,蒋依依和郑毅绑架情深的案子,就要拜托你来打了。”
许寒尘看刘信平喝的差不多了,伸手按住了我要继续倒酒的手。
我听了许寒尘的话,愈发觉得惊讶,原来,许寒尘打的是这个主意。
当初蒋依依那么嚣张的在我面前说他表哥是律师,他们完全有把握让我净身出户捞不到一点好。
如今,许寒尘就让刘信平去打蒋依依和郑毅绑架我的案子,并且,刘信平只能赢不能输。
他必须要让郑毅和蒋依依被判最大的刑。
一想到这儿,我就兴奋不已,我抓住许寒尘的手,冲他笑的眉眼弯弯,“许寒尘,谢谢你。”
“傻。”许寒尘只是给了我一个字的评价,就不再理会我,而是在无形的言谈中继续给刘信平施加压力。
我躲在一旁傻乐,不管许寒尘是出于什么目的,总归是让我开心了。
从夜色出来后,已经是深夜了,刘信平醉倒在了包厢里面,许寒尘说自会有人收拾他,我也不去操心了。
夜晚的风凉凉吹着,许寒尘牵着我的手顺着街道慢慢的走着,路灯把我和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一高一矮,两道影子紧紧挨在一起。
我冲着地上的影子伸舌头,许寒尘伸手揉我的脑袋,“傻瓜。”
“许寒尘,你说带我来吃饭,可是我什么都没吃啊!就看着你在包厢里面灌刘信平酒了。”
我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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