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去将那些锦衣卫引到那里去。”韩佑荣冷静的命令道前头那名属下。
那名属下阴冷一笑,“属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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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想晴再次到那破烂的养猪场地窖时,只是为了将柳飘憶的嘴给堵上,怕她乱喊乱响,引来众人。
她想过了,如此时将柳飘憶带出去另藏一处,未必就行得通,外面那些个锦衣卫和云南世子的人在巡视,搞不好就会碰到,那自己定会被审问。
走到柳飘憶面前,不过她却垂着头已经昏睡过去,或许是绑了几个时辰,身体受不住晕了过去。
韩想晴淡漠地站在柳飘憶的面前,既不叫醒她,也不让她受什么刑,就只是这么淡漠地看着,思虑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有一瞬间的后悔,后悔不该如此冲动将柳飘憶打晕绑在此处,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事已经做了,只能看该怎么解决。
本只想出口当年柳飘憶抢她心上人的气,却不想此时引来祸害。这是一时脑热的代价。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她的二叔韩佑荣早就不把她放在眼里,更想除了她。
韩想晴的父亲早几年因病而亡,母亲也郁结不振,一直病患着,韩家的生意由韩想晴来接替。韩佑荣想吞了大哥留下的那份产业,处处在排挤着韩想晴。
此时大好的良机,韩佑荣便想好好的利用。如锦衣卫将韩想晴视为罪犯,这次罗镜河岸的杀人凶手,那么还怕除不掉她。
韩佑荣在让属下将锦衣卫引至到养猪场时,便已经动了此念头。
一个在罗定城里的大小姐,深更半夜在这罗镜河村废弃的养猪场里干些什么,不难成会让锦衣卫去疑虑,去猜想,定不会放过。
就算锦衣卫不会随意杀了韩想晴,也会将其抓了审问,那他拿下大哥的生意还不是一句话。
韩佑荣想到这些,正开心的抚着他的八字胡在那树林里喜笑。
而在地窖里的韩想晴却不知自己的二叔此时竟然在谋害她。
垦镜见大小姐好一会儿了还不出来,有些担心,便站不住了来到地窖上,朝里头轻呼,“大小姐,你可是做好决定了吗?”
韩想晴正烦着呢,抬头朝地窖口轻怒,“别烦本小姐,你就在上面待好。”
垦镜不再多语,可是心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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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佑荣授意的那名属下蒙上黑巾有意地窜到锦衣卫搜索的范围里,特意让锦衣卫发现后便直朝西边废旧的养猪场而去。
姚直走前一步追了去,随即让一名锦衣卫去禀报指挥使大人。
罗镜河村比较宽广,算是罗定州城外比较大的一个乡镇,山野广阔,养猪场又在偏远的西边。
姚直一直紧追着那人,怕跟丢了。直见那黑影闪进了养猪场内,姚直和寻着一起的另两名锦衣卫快速跟进而去。
里头的垦镜已经听到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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