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李蘅和夏扶风一同走了过来。
“皇兄。”李蘅先开口唤了李郴一声。
陆微澜看他的脸色不是十分好看,还以为他只是在夏扶风那里吃瘪了。
没想到他接下来说的话让陆微澜大为震惊。
李蘅上前一步道:“今年的新科进士魏若瑾死了?”
魏若瑾死了?
前阵子有人揭发他参与科举舞弊案,但最后不是查清了他与此案无关吗?
陆微澜想起在平康坊遇见的那个穿得破旧却十分干净,眷恋风尘却心思纯净的魏若瑾。
最主要的,他是才华横溢的新科进士,排名仅在谢启和王澈之后。
这如何就死了?
“是皇弟办事不利。”李蘅自责的道。
李郴摇摇头,眼中有痛惜的神色。
李蘅叹气:“他们太丧心病狂了,皇弟一定会早日找到凶手的。”
李郴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定会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
离开亭子后,李郴带着陆微澜没有再骑马,而是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
除了李郴找到的一块帕子外,谭峰和凌恒也分别找到一块,也就是三块帕子。
两人坐在马车里将帕子摊开在膝头仔细看上头的内容。其中有一块写着京中官员的名字,上头有与科举舞弊案相关的礼部侍郎周子睿,京兆府少尹苏玉杰,驸马苏世缘,竟然还有御史台的官员,以及右相夏毓名。
李郴看到这里后,脸色越发的阴沉下来。
御史台本是负责监督百官的监察机构,却不想其内部却先烂了根儿。
另一块帕子还写了去岁不少高中进士之人,想必就是通过不正当的法子高中的。
最后一块帕子上头的字迹最多,上头写了董轶到长安之后,是朋头孔霖引他入的局,诱他说参加科举考试和想过关试入朝为官,行卷打点是一条必经之路。
董轶不想多年的寒窗苦读付之一炬,但无奈他散尽钱财却一无所获。
而每年来长安参加进士试的人多达几百甚至上千人,而最终高中的只有几十人,所以即使有些人花了钱也不会有结果。就如董轶。
因为他们家境虽富有,却没有背景和根基,即使被骗了钱财也诉说无门。
最后这块绢布帕子上写的蝇头小楷字迹更是密密麻麻,详细描述了董轶入长安之后都接触过谁,为了买进士名额进行过的交易。算是很详尽的证据了。
最后,陆微澜才仔细端详了那块长命锁。这小小的金锁已经有些发旧了,上头的五彩丝线也几乎没了颜色。不过它很干净,上头的一些花纹都被磨平了。能够看出它的主人十分爱惜此物,已经佩戴在身上很多年,即使拿下来,也经常用手指摩挲。
“这应该是女娃儿戴的。”陆微澜仔细辨认着上面的花纹道:“应该跟科举一案没有关系。”
李郴颔首。
“这个证物可不可以先放在我这里?”陆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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