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敬。以前的事就是算了,现在开始可不许了”虞秋叮嘱了几句,忽地想起云珩说过的那句话。
她顺道问了出来,“你皇兄为什么说你现在很安全”
“我皇兄说我现在很安全”云琅愣了下,脸色肉眼可见地转白,“我、我皇兄这么说的”
虞秋奇怪他这反应,怎么像是惊吓过度小心地把云珩那句话重复给他听,“是他说的,说你现在很安全,不会胡闹了。”
云琅就这么呆滞了,像个痴傻玩偶,随着马车颠簸从坐垫上滑落了下去。虞秋想拉他起来,他瘫坐着不肯起,抱着膝盖发了会儿呆,忽然抽起了鼻子,看着像哭又像笑。
“是啊,他为什么说我现在很安全因为那清冷孤傲的唐饮霜嘛,我糟蹋了他,所有人都知道了,就不会有人怀疑我”
虞秋总是听不懂他们兄弟的话,刚准备问他到底是怎么了,毫无防备地被云琅扑了过来抱住。
“皇嫂,你真好你比我皇兄好一百倍”
年纪小也是男子啊,而且以前还轻薄过那么多男人。虞秋被他抱住了腰,心都快吓飞出去了,死命推他,颤声道,“我要喊平江了,你敢胡来,我让你皇兄打死你”
云琅立刻退回去坐好,两只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十分乖巧,“我不胡来的,皇嫂你别怕。”
虞秋被他那突然的发疯吓得几近魂飞魄散,提防地离他远了些,心中悔着果然不该怕他偷溜,就与他同乘一辆马车的。
此时,车夫“吁”的一声停住了马车。
“是余公子。”葛齐在窗外低声道。
余延宗,在虞秋收到赐婚圣旨那日曾找上门过,后来因为撞见了云珩派来的侍卫,再没敢出现过。
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有话与你说,阿秋,你下来,与我去那边坐坐。”余延宗说道。
他想与虞秋坐下说几句话,虞秋是不敢应的,上辈子中毒的教训摆在那呢,她是再也不敢靠近这个人了。
虞秋示意云琅噤声,隔着车厢前的垂帘看见外面行人来往,思索了下,她道“去巷子里说吧。”
不远处有个破旧小巷子,堆积着些杂物,虞秋未下马车,仅吩咐平江等人稍离得远些。
听着她声音的余延宗心中苦涩,想他二人青梅竹马多年,就因为那一道没有任何征兆的赐婚圣旨,连见面都变得如此艰难。
“阿秋,你做不了太子妃的。”
他这话刚说完,云琅就噌的往前蹿,手将掀开垂帘,被虞秋使劲按回了原处。她用口型威胁,“告诉你皇兄了”,云琅才撇嘴坐回去。
虞秋定神,朝着外面道“圣旨已下,多说无益。”
“有办法的,事在人为。阿秋,你听我说,我有法子让你与太子的婚事作罢。”余延宗说得情真意切,“我不会骗你,我们自小相识,这么多年的情谊难道都不足以让你相信我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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