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最骇人就是针刑与裂刑,在关节弯曲以银针固定……”
这个萧青凝仅是听闻,简单提了一下,但上述已经足够让虞秋惊骇的了,不愿意相信,“……他没那么残忍……他不生气的时候很温的,生气了也就是凶了一点……”
萧青凝抬眸看一眼,虞秋顿时闭,偏头躲避开。
云珩也就是对温,一个喜欢杀人的人,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篡位夺权和他们兄弟之间的恩怨不好过问,但肆意斩杀大臣一定是不好的,这么一来,臣子们胆战心惊,谁还敢提出不满啊。
时间久了,真就暴君了,早晚要被推翻,钉在耻辱柱上遭万人唾骂的。
这些对虞秋来说已经很遥远了,让有一种梦一样的朦朧。心道:这是个梦。只是一个关于前世的梦。
一定是总惦记著前世,所以才会做这种梦的。
等梦醒了,就继续看著云珩,让他行法適度,不肆意杀人,做一个律法严明、宽厚可亲的英明的君主。
虞秋这么想著,也想劝一劝梦里这个上辈子的云珩,不管是哪个云珩,是真实的还是假的,都希对方人敬重,留名青史,都希他过的好。
梦里的云珩会不会听的,这个先不提,现在他已经登基了,自己要怎么去见他?而且这属于死而復生,云珩见了怕是要把当怪杀了。
虞秋皱眉苦脸想了想,脑袋一转,对萧青凝道:“梦里的你真不严谨,都知道我死了,还把我带回来,与我说这么多。”
萧青凝放下手中茶盏,道:“兴许我也是在做梦呢。”
虞秋从小被养心宽胖的子,什么事都不多想,遭逢大难后,心绪敏很多。
可重新活了一回,现在家事满,又嫁给了喜欢的人,可以说是万事顺遂了。除了偶尔要与云珩斗心思之外,又恢復了原本的那个虞秋。
此时听闻萧青凝这话,觉得自己应该往深想一想,没想通,于是对著笑了一下,道:“你说的有道理,梦里不用当真。”
笑得有点傻气。
萧青凝道:“没错了,你就是虞秋。”
趁著虞秋没反应过来,接著问:“你说你是太子妃,那你是在二皇子未登基时就与他亲了?”“嗯。”虞秋脸红,与梦中的萧青凝道,“他可听我的啦,不做暴君的。外祖父也好好的,与我爹和解了,给了我好多嫁妆。不过你还没有亲,你是想招赘的。”
“既然那边这样好,你还做什么梦?”
虞秋蹙眉沉思了会儿,道:“我见坏人晕过去了,想著万一我死了,太子得多伤心,不知道怎么的就醒不过去了。”
“那你好好想一想,总能想到回去的关键的。”萧青凝道。
虞秋就这么在云湖小筑住下,住了两日,大雪也翩翩下了两日,湖边堆积著厚厚的白雪,湖面上结了层薄冰,將湖水衬得黝黑寒冽。
风景很,可是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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