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司徒傲推开挡住院门的人,护着郁琮进去,随之将门带上。
留下一众的村民们面面相觑。
“这……”
“这个司徒公子,会不会太不近人情了些?”
“就是啊,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相互照应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果然外村来的人,就是不会跟咱们一条心,我看啊,这田地啊,我家还是不卖与他家了,万一,中间再有个变故……”
“我可不管这些,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哪管人家如何态度?只要银货两讫算得清楚,我都行。”
大家各抒己见半天,也不见里正和沈氏说话。
有人就问了,“里正你倒是给句话啊?这事情可是你和沈氏一起想出来的,没办成,结果还把人给得罪了,接下来该如何呀?”
“是啊,沈氏你别躲,事情就是你撺掇出来的,你说说,双方这样子闹得僵,怎好?”
沈氏能说什么?
她就是气不过今天被郁琮这个白眼狼教训,还讹走了他们家的生蛋的老母鸡,就想着也要找人讹他一顿,出出恶气。
至于,郁琮他们会不会答应?
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诶?你们可别把事情都赖我头上来啊!我就是那么一说,谁知道你们就心动了呢?再说,是我逼着你们跑来琮哥儿家里堵人的吗?是你们自己想贪图好处,自己要来的。”
里正和村民们被沈氏这话噎得半天没说话。
的确,他们那会儿听见沈氏说琮哥儿每次上山打猎,都是成堆成堆的猎物往家里拿啊!
在这个荒灾时期,谁听见说有人能吃鸡宰兔的不心动?
这不,头脑一热,心动的都跑来了。
结果,被琮哥儿的夫君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大家憋闷,哀声叹气地散了。
“切!这帮子眼皮子浅的,就这么点好处,就能被一个乡野妇人鼓动,没出息!”郁琮扒拉在窗户边,偷偷观察。
司徒傲回到家里后,就又恢复了那副高深矜贵的读书人模样,拿着书在那里翻来覆去地看。
郁琮就稀罕看司徒傲这副模样儿,见人都走没了,干脆就坐在窗楞子上,一手托着下巴,细细欣赏。
司徒傲半点不为所动,淡定地翻了几页书,才撩起眼皮,问道:“时辰不早了,琮哥儿饿不饿了?”
他们采摘回来的栗子和枣子都还没收拾呢!
原本他选在这处山下僻静的村落里调养内伤,是看中了这里的环境,进可攻,退能守,要真有人追来,他们藏身的地方也多。
待到身体康复,再一举杀回去,给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可,现在,他反而十分享受这种悠闲的农家生活。
日出而起,日落……哦,日落没得睡,床被琮哥儿霸占去了。
“饿啊!你的书温习完了没?我们晚上吃栗子饭,栗子鸡,再搞个蛇羹顺顺嘴,你觉得怎么样?”
司徒傲点头,“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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