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如何守江山?今日讨木鸢,诸卿家要陛下拱手相让,他日讨皇位,诸卿家莫非也要逼着陛下拱手相让?”
这话敲打了一群拥趸自家皇子的外戚,朝中无人敢再拿一只木鸢来废帝,季太妃哄了澜漪公主,也不敢再闹了。
当日下朝,景王殿下发现他被小皇帝攥住的那块衣袖都湿了。
现在小皇帝把他也当成了那木鸢,不许他人染指。
景王讪讪道:“陛下您也知道,太后找的那些个姑娘,都是万里挑一的人物,巾帼不让须眉,臣实在无福消受。”一个比一个泼辣,一个比一个凶悍。
小皇帝拿斜眼睨着他道:“你要不去拈花惹草,景王府何至于鸡飞狗跳?”
“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这是原主的心声。原主那性子,若是生在寻常百姓家就是个庸俗的小市民,还是俗不可耐的那种,跟成日里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一样,今日包个名妓,明日养个小倌,后天再勾搭一下隔壁的小寡妇,一辈子也就这么蹉跎过去了,可他生在了帝王家,还是刚刚卸任的摄政王,一切行为在别人眼里都有了深意。
这不,小皇帝说:“你要享齐人之福大可多娶几个,何必天天往那乌烟瘴气之地跑?”
秦楼楚馆里暗探众多,还有不少胡人歌姬,他第一世的“里通外敌”一项罪过就是由此而来。
小皇帝这时候就开始怀疑他了。
景王哀叹一声,为难道:“还不是下边规矩大,臣就是娶个侧室也得从王公贵族豪门世家里挑,无趣得很,勾栏院里就不同了,比起大家闺秀,正人君子,他们总是要……活泼些。”这是实话,想必很多流连秦楼楚馆的人都是如此,封建礼教把人性束缚得死死的,唯有那些地方才能释放天性。
小皇帝此刻若是清醒着,一定会故作老成地摇摇头,还要学着席太傅的样子道一句“朽木不可雕也”,但他醉了,他一醉,过去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就不知道哪个会占上风了。
“哼!你为了享乐,才把皇位甩给了我吗?”
这次是怒占了主导,景王立马弯腰请罪。
“臣不敢,臣自知没有那个能力,才……”
“朕的能力都是你教的!你没能力?你不想当,就甩给了我,有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
“……”
早在他禅位给一个孩子的时候,他的路就被自己堵死了。
“对不起。”景王真心实意地道歉。
“皇叔在反思?”皇帝“哈哈”冷笑了两声,“那么你就去闭门思过一个月吧!”
“臣遵旨。”景王起身,看了下摇摇欲坠的皇帝,说,“陛下,臣先送您回寝宫吧。”
皇帝走了两步,踉踉跄跄,他心知自己醉了,说:“也好,那有劳皇叔了。”
景王搀着皇帝陛下,像太监总管一样总是落后半步,将他扶到了寝宫。
他走的这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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