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首以盼了,有时在街上走着,屋里坐着,都会蓦地回头,总以为那个熟悉的身影会突然出现,笑吟吟地站在她跟前。
这两个月,她已是寝食难安,“平哥哥,其实那钱你还不还都不打紧的,现在战乱,你在外面,我很担心。”
人的亲疏,有时就在不意间流露,她不觉得平哥哥拿了谢爷的钱,需要以身涉险去还,甚至还不还都不打紧,因为在她心里,两个,都不是外人。
半年来,她日渐消瘦,也不再作男装打扮了,不复初见时的娇憨调皮,眉心总是微蹙着,忧虑都挂在了脸上。
女孩儿细说过她与谢爷的相识相交,以及那看似公平公正的三年之约。
有些话,鲁平想问了很久,“小鱼儿,你对谢爷,是什么想法?”
“就是盼他平安回来啊!”
“若是他一直不回来了呢?”
“不可能,他答应了我的!”
“那若是他回来了,三年期到,你会离开这里吗?”
她满脸茫然,一时答不上来。
其实,鲁平的直觉是,就算三年期到,谢爷也不会放人的,但是现在那家伙生死不明,女孩儿正是牵肠挂肚之时,他又不能出言恶意揣测:
他不相信那男人如此费尽心机,只是为了留女孩儿当管事;可他亦想不通,在女孩儿既不能为妻,亦不肯作妾的前提下,谢爷的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
作者有话要说:
猜,谢爷的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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