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更是冷淡至极。
待身子恢复,皇帝上朝第一日便连下两道圣旨:一是减毅王三月俸禄,责令其闭门思过;二是收回郗贵妃凤印,后宫诸事暂由太后主持。
明面上惩罚并不算太严重,可只要不是瞎子,谁都能看得出来,毅王失了帝心。
王述之再次夜探睿王府时,搂着司马嵘感慨道:“毅王也不算太笨,将事情推到管事身上,把自己给摘了出来,真是可惜了!”
司马嵘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那又如何?谁都不是傻子,一个小小管事哪来的胆子?只要皇上心里有数便好。”
王述之摸摸他的脸,见他眉宇间早已没有了初到丞相府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凝端肃,只觉得越看越爱,忍不住在他颈间啃了一口。
“唉……也不知何时才能正经拜访一下睿王府,再这么下去,这王府的围墙怕是要被我磨矮了。”王述之含着他耳垂含糊地抱怨。
司马嵘让他口中呼出的灼热之气一烘,顿时觉得手脚有几分发软,低声道:“总要有合适的契机,你再等等。”
王述之笑起来,正要替他宽衣解带,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熟悉的鸟鸣。
这声音司马嵘也是知道的,二人同时止住动作,彼此看了一眼。
“怕是有急事,你快去。”司马嵘轻轻推了他一下。
王述之同时将他松开,点点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迅速离开。
出了睿王府,见裴亮迅速冲过来,不由肃了神色,低声问道:“出了何事?”
裴亮同样压低嗓音,仅彼此二人能听见:“回丞相,那胡人傍晚出了城,我们的人一路跟踪过去,发现了他们的联络处,现已将那里监视起来。”
裴亮口中的胡人便是当初司马嵘发现的男扮女装的胡姬,王述之带着司马嵘去那销金窟假意风流过一次之后就命人严密监视。
那胡人一直未曾有任何动静,想不到这次竟突然出了城。
“他出城做什么?”
裴亮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呈上:“这是半路截来的。”
王述之点点头,因四周昏暗,便对他吩咐了几句,转身再次进入睿王府,进了司马嵘的内室,借着烛火将信展开。
司马嵘凑过去看了看,不由皱眉,他在宫中一直都是自学,对胡文只能算一知半解,因此这封信看得半懂不懂。
王述之解释道:“此人是秦国密探,信中将京城局势写得清清楚楚,包括毅王刚刚失了帝心,储君未立,而你,回京不久,根基尚浅。”
司马嵘蹙眉。
王述之起身,看着他道:“无论如何,皇上那里不能再等下去了,储君未立,正是容易生乱的时候。虽然这封信被我们截住了,可不能保证京中没有其他的秦国密探。”
司马嵘点点头:“嗯。”
第二日,有朝臣上书谏言立储,皇帝并未再像之前那样恼怒,而是面露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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