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乐被迫坐到白色皮椅上,放在琴键上的手还在轻轻的颤。虞京臣专注的目光无疑是一种无声的压迫和催促,他做了次深呼吸,抬眼说:“我唱了,你就放我走。”
虞京臣没有回答,只提醒他:“好好唱,不要敷衍我。”
傅延乐转头,试弹了十秒左右,头也不抬地说:“我怕我太认真,以后让你认输的就不止是我的漂亮了。”
“……”
虞京臣哑然失笑。
“Desyeuxquifontbaisserlesmiens(他的轻吻仍留在我的眼梢)
Unrirequiseperdsursabouche(一抹笑意掠过他的唇角)”
慵懒的声音从傅延乐口中溢出,随即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梢。
傅延乐瑟缩,恍如被柳絮吻过的风。
虞京臣的手撑在扶手上,贴着傅延乐的后背俯身,像花瓣环抱花蕊。他像觊觎许久后终于能偷腥的猫,因为得意而唇角上扬,又因为在渴求太久后终于能够得到些许回应,而目光幽沉,患得患失。
“……”
傅延乐的心跳失去规律,被惊慌散掉的醉意重新汇集,这个吻的度数远比两瓶洋酒高。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暗自唾骂虞京臣是世界上最狡诈的捕猎手。
“Delhommeauqueljappartiens(我属于这个男人)
Quandilmeprenddanssesbras(当他轻拥我入怀)
Qu’ilmeparletoutbas(低声对我细语)
Jevoislavieenrose(我的眼前便浮现玫瑰色的人生)”
虞京臣站在身后,好像一堵高大坚实的墙,给了傅延乐无可替代的安全感和危险感。这样的错觉太过矛盾复杂,傅延乐理不清。
他眼梢还在发热。
虞京臣的吻太轻太快,像让人来不及细想的错觉,没办法回味的最后一块奶油蛋糕。
他眼梢还在发热。
歌曲的进度条在他分神之间逐渐往后,最后一个音符颤抖地落地,傅延乐不可控地唱错了调,并且发现了这个失误。
他眼梢还在发热。
——越来越热。
“真好听。”虞京臣用呼吸抵着傅延乐的右耳,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和压迫,“你做得很好,延乐。”
眼梢的热度在脸上肆意蔓延,本就发烫的耳朵再次遭受灾难,傅延乐感觉是他自己亲手将脑袋按进了温泉,平白受了一轮折腾。
陆明鹤出的的确是损招,但他也是个自作自受的蠢东西!
傅延乐漂亮的脸蛋红得可爱。那些艳丽的锋芒早就发软,成了被轻轻一吹,就会害羞缱绻的小绒毛,这张脸的攻击性在此时归零,变得全然无害。虞京臣觉得只要他伸手,就能掐出潮/汗。
“你现在就像一朵泡在秋雨里的红玫瑰。很多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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