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仔,阿承,这位是观想艺术的徐政福徐先生,你们喊徐叔就行,以前老蔡的寒舍,就是他独自打理起来的,鉴定眼力,绝对这个。”陈国和介绍时,竖起大拇指。
他又扭头对徐政福笑笑,介绍李承两人,“这个成仔,是侠州四叔家的小孩儿。另一个阿承,别看年轻,人家可是三人组公司的老板,最近报纸上沸沸扬扬打广告的三十年代中海欧式艺术展,就是他公司弄的。想想我们在他这个年纪,都在干嘛?这人呐,还真是有志不在年高!”
说这话时,他感慨地摇摇头,没有注意到李承眼中闪过的一丝诧异与惊愕。
徐政福是寒舍的人?
自己可是与寒舍书屋的王定乾,有着两次龌龊呢。
李承对剑州的收藏界了解并不是很深,买家方面还好一些,古董商方面因为不是主要客户群,关注真心不多,他还真不知道徐政福与寒舍之间有着如此密切的关系。
不过,眼下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对方的手,已经递过来了。
“幸会幸会!”徐政福哈哈一笑,与李承两人握握手,又回头对陈国和说道,“我算什么鉴定高手,前浪而已,这两位,才是志存高远,青出于蓝的后浪啊。”
这话应该是好话,可听在耳中,略微有那么一丢丢别扭。
陈国和没太在意,摆摆手笑着招呼三人盘膝而坐,又指指徐政福手中的纸匣,说道,“老徐带来一件曼生款半瓢,你们也跟着看看。”
其实,刚才陈国和与徐政福在门口的对话,李承已经听到,这会他依旧做出一副惊喜的神色,“是吗,那今天可得开开眼!”
徐政福正准备打开纸匣的手停了下来,眯着眼睛笑笑,“老陈,我可是说了,这半瓢,我可没看准,是不是曼生手作,不敢百分百保证。”
陈国和还以为对方自谦,摆摆手调侃道,“切!你老徐别谦虚,你看不准拿来让我看什么,不会真向我求教吧。”
这些大企业家玩收藏,身边跟着一堆掌眼师傅,陈国和有些眼力但和专业人士相比差远了,这一点他自己很清楚。
既然徐政福不是来找自己鉴定,在陈国和看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上门出货。
既然出货,徐政福会拿一件看不准的东西来?
不会的!
孰料,徐政福竟然很认真的说道,“这件东西,我是真的没看准,就是拿来让你看看的。”
陈国和被他说得一怔,老徐今天怪怪的,不过,他还是笑着抬抬手,“那就让我看看。”
徐政福将盒盖打开,红绸布底托上,摆放着一件紫皮单手壶。
这是一件标准的“半瓢”。
瓢者,葫芦也,半瓢,就是形制看上去像半个葫芦的茶壶,再通俗点,就是半圆形紫砂壶,是单手壶中的一个品类。
半瓢,并非陈曼生创制,但确实是因曼生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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