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过了午夜十二点才能打通的电话吧?就是往那个地方打的号码……你看过《阴阳路》《鬼来电》吗?”
习秋彤张大嘴巴:“你不要吓我,我胆子很小的。虽然我以前在停尸房旁边的屋子和尸体头对头睡过觉。虽然我以前陪人上解剖课,别人不敢动手,我一边吃肉夹馍一边看尸体。但我其实是个怕鬼的弱女纸……”
……
拳上能站人,肩上能跑马,站起来顶破天,坐下来压塌地,横腿八马倒,倒拉九牛回,比秃尾巴狗还横!如果这样也配叫弱女纸的话,王晓武再一次钦佩了领导的无耻下流。
“不行,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值夜班!”习秋彤发号施令。
王晓武跪求:“大姐,你看我身无二两肉一副衰人之相,没有余威帮你震慑啊。你就算是找也找个像样的,你找郑大夫啊,你看他仪表堂堂正人君子,往那一杵就能吓退死神。”
“我不能找郑大夫。”习秋彤更不愿意和一个有讨厌妈的男人枯坐一晚。她和郑世文的事儿还没清没楚,怎肯轻易相托?
“怎么不能找郑大夫?”王晓武反问。
“管你什么事。”习秋彤刁蛮。
“可我晚上约了哥们打牌啊,我不能为你耽搁。虽然我对你就像对我娘一样的爱,但是我打牌都把娘放在家里,自己在外头玩啊。”王晓武哭泣。
悲催的当口。
夏未岚路过。
王晓武多嘴:“夏大夫,你信佛吗?”
夏未岚看了一眼护士站众人的表情,摇摇头。
王晓武接着问:“夏大夫,信耶稣吗?”
夏未岚摇摇头。
王晓武跟着问了一句:“真主和玉皇大帝你选谁?”
“怎么了?”夏未岚淡淡开口。
“太好了!你信仰科学,是无神论!”王晓武捡到宝一样道:“习护说她怕鬼,晚上不敢值夜班,我晚上有事儿陪不了她。”
习秋彤一把捂住了王晓武的嘴,冷淡着看夏未岚道:“你可以走了。”
王晓武挣扎着补上一句:“习护撞邪……”
习秋彤掐的王晓武腰紫了。
“我还有手术,我先走了。”夏未岚看着手表,确实赶时间不能多说,望了一眼习秋彤匆匆忙忙走了。
习秋彤想起那个手表是遗物,渗的打了个寒颤。
幸好夏未岚走了。此货身上阴气才重好不好,她姐死以后,她就阴阳怪气的,陪着家里头那个精神病人成天奇谈怪论。
……
拜电话所赐,习秋彤偏头疼,疼了一整天。
根据大家分析,她是辣椒吃多上火,牙疼导致半张脸疼。
王晓武给了她一片维c银翘片,不顾骨肉亲恩快乐地溜走跟狐朋狗友去台球厅打牌。
习秋彤二半夜,心慌胆寒值夜班。
听见一点响动脑子里就嗡嗡。
“护士,针挂完了。”
习秋彤跑去拔针,刚出楼道就吓的大喊了一声。
一个脑袋包的只剩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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