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之前,他一直以为王超只是不开窍,昨晚之后,他才明白了,全都是他自作多qíng。
这匹沉醉风月的种马,不小心马失前蹄,睡了个男人,发现和男人睡觉也很有趣。
他没有喜欢谢竹星,他又亲又摸又勾引,只不过是想打个pào。
这个人可以是谢竹星,也可以是周念森,甚至可以是路人甲乙丙丁。
只有谢竹星一个人以为这是喜欢。
简直可笑。
练舞练到晚上七点,拿出手机来,早就自动关机了。
他从公司离开,没坐jiāo通工具,跑步回去。
明亮的圆月挂在天边,只有几颗稀落的星辰,微凉的秋风轻轻拂面,这是一年里最舒服的季节。
夜色里的北京古老而年轻,青砖胡同积蕴了百年历史,在建的七号线昭显着新的活力。
他奔跑着,把四下的灯火抛在后面,迎着前方。
大汗淋漓的感觉非常慡,每个张开的毛孔仿佛都在帮他把心头的yīn霾排出去,等明早醒来,他就可以迎接一个全新的自己。
运动带来的愉悦持续到了楼下。
远远看到一辆蓝色的车停在楼道口,他放慢了脚步。
是王超的车,驾驶位的门开着。
车主扭着身子坐在那里,两条腿都伸到了车外面,手里拿了一块巴掌大的奶油蛋糕在吃。
谢竹星:你gān嘛呢?
王超一看他回来,眉开眼笑的下车来,把剩下的蛋糕全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边嚼边道: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你半天,都等饿了,还好来的时候顺手拿了块蛋糕,就先垫吧垫吧。你gān啥去了啊?出这么多汗?
谢竹星道:去练舞了,回来跑了会儿步。
王超把嘴里的蛋糕吞了,舔着嘴角的奶油道:那你是不是忘带手机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谢竹星道:手机没电了。
王超晚上玩儿得挺高兴,也没有深究,看见自己指头上有点奶油,就先含进嘴里唆了唆,然后也不管人家嫌弃不嫌弃,手脏兮兮的就来半推半搂着谢竹星,催道:走走走,快上楼,让我去你家撒泡尿。
谢竹星:
他不嫌弃王超手不gān净,他闻到了王超身上的香水味儿,香奈儿可可小姐,不是他有多懂香水,而是他以前有送过闫佳佳一瓶,记得这个味道。
他问:你从哪儿过来的?从哪儿沾了一身女孩儿的香水味儿?
王超笑嘻嘻道:有个朋友生日,我去玩儿了一会儿。
谢竹星咬得牙根都发了酸,说:哪个朋友中秋节生日?没听你说过。
王超道:就郑秋阳,你不认识,刚才我吃那蛋糕就是从他生日蛋糕。
谢竹星问了句:男的吗?
王超道:男的啊,下回带你跟他玩儿,人还挺好的。
谢竹星听见他说别人挺好的,无端就觉得刺耳。
进了家门,王超就直奔卫生间,也不关门,拉开拉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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