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巨大的断壁仿佛昭示着昨日的辉煌,残垣上硕大的巨石垒砌着半倒的石墙,横生的野草亦是盖不住颓败的痕迹,高墙上那刻着‘剑门关’的碑匾早已不知所踪。
往西,一棵巨大的建木耸立着,仿佛直插天宇,其高何止千丈。剑山在侧,仿若陪衬。
方芦微微震撼,不由得啧啧称奇,心道
“也不知是何种树木,竟生的如此高大,不知树巅之上,可是天宫了?”
如此奇观,方芦亦不敢贸然飞往,只好于树前停下,步行而去。
只是方一落地,方芦愈发慨叹,这树下方圆何止千里?高百仞,日中无影,呼而无响,堪称奇观。树下,有村庄,山丘坐落,俨然一体。
时辰过半,方芦行至树下,见其主杆,耸灵丘之上,状若城堡,百仞无枝。
许是因地处边关,剑山相比龙山却是荒凉不少,草木稀疏,山脊蜡黄。
山腰上坐落着些岩屋,实在简拙,方芦背着包袱便上去了。
只是山上人口实在稀少,直至山腰位置,一棵柏树下,方芦终于见到几个舞剑的身影。
剑随身走,快慢相兼,刚柔相含,以身带剑,行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神形惟妙,宛若孤崖鹤舞、灵蛇捕鼠。运动之中,手分阴阳,身藏八卦,步踏九宫,内合其气,外合其形,玄奥无比。
一曲舞罢,方芦走向那为首的老者,上前问道,“前辈,敢问此处剑山可有名作雷尚敬之人?”
其余诸人皆是面面相觑,道是“未曾听闻。”
方芦心中奇怪,道了声谢,便要离去。
那老者忽然开口,“不知小兄弟自何处来,寻雷尚敬何事?”
“回前辈,我从龙山来,受人所托,要交于他一样东西。”
“龙山?”老者古怪道,
“龙山与剑山素来没有来往,怎么今日?这样吧,小兄弟,你去‘剑门关’找他,能否得见,便要看你机缘了。”
说完,几人又舞起剑来。
方芦沿着山途而下,正对着碧翠的树冠,又是一番唏嘘。
回到一片断壁的剑门关外,风吹的野草萧瑟。焉得几道人影落下,皆是背负长刀。
“可汗,我们来晚了,他已经入关了,怎么办?”一个面露刀疤的少年忽然问道。
羌可汗,握拳恨恨道,“芜十三这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汗,依我之见,咱们大可以去得关内一趟,若是抓到他最好,抓不到,一时三刻咱们便作罢回去,想来也不会有太大麻烦。”
羌可汗正待思躇,有一人急忙开口,
“此事不可,关内万万进不得,剑山虽衰,要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时机未到,若是贸然入关,恐有丧命之险。”
“芜长沙,你未免也太过谨慎了吧,剑山早已匿迹数百年了,而且不出两年,我‘羌芜’必破此关,如今只是入关一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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