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以下那寸手臂,把他的手摘下来覆在手掌上摊开,说:“我们来喝酒呗,反正明天周末,不醉无归怎么样哩?”
咧嘴,周唯似笑非笑:“正合我意。”
他去拿开酒器和醒酒器时,物业那边浩浩荡荡来了几个安保人员,我去打发完返回大厅,凑巧周唯已经把酒捣好,我们就碰着酒杯吃着鸡翅在时间的流逝里不知不觉从清醒状态喝到迷迷糊糊。
最后,是周唯这丫率先倒下。
想来他有借酒消愁的意,他既然已经沉沉入睡,我也不想死命把他扒起来喊他去洗澡,我于是准备了几条热毛巾,给他擦了一遍,再把他往前面挪了挪,把他的脚舒张开来。
给他盖好被子,我强撑着被酒精肆意冲撞得快要到临界点的意识把那些狼藉收拾好,再去胡乱洗了个澡出来。
因为周唯喝多了不好挪,我只能把他放在沙发上,我也不好自己独享他卧室那张软绵绵的大床,我于是另外拿了个空调被坐在沙发的另外一角,蜷缩着身体望着周唯的方向撑了好一阵,终于撑不过酒精的拉锯我瞌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忽然被周唯突兀响起的声音惊醒过来。
我以为他是醒来了,我有些混混沌沌的爬过去,他却仍然是瞌着眼睛,嘴里面还在叨叨说着话。
我下意识将耳朵凑过去听。
梦呓里带着酒精含糊的咕哝,周唯断断续续:“爸你别走啊,你听我说….爸….爸….你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爸啊….”
他最后那个后缀字音拖得很长很长,宛如尖锐的刺,扎得我的心一颤颤的,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难受。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仍然徘徊在梦乡里不能自拔的周唯,他像是在苍茫大海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攥住了我的手,我有些吃痛,可我怕极我用力抽出来会将他惊醒,我于是轻声挪了挪身体坐到他身旁,忍着时轻时重的痛任由他继续抓住我手。
这一次他没有再说梦话。
他一直紧紧抓住我手,持续了大约十来分钟,才缓缓松绑开来。
不想再回到那边沙发,我于是就蜷缩在周唯的身边与他挤一挤,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熬了多久才睡着。
在睡梦里我有过短暂摇摇晃晃的感觉,等我醒来时,我已经睡在床上,而旁边空荡一片,周唯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给他打了电话,他手机在大厅响得震耳欲聋,我想他没带手机应该是没走远,大约很快就会回来,我也没没再纠结,先去洗漱。
果真,我这边刚刚换好衣服,周唯就拎着几个袋子回来,他一副恢复得很不错的模样:“刘多安,我早上六点多醒来看到你睡得像小猪似的,我就给你腾到床上去了。你睡起来,胳膊腿啥的,不酸痛吧?”
我点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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