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十分地危险,容易威胁到他人生命。”
源冬柿:“……”
她抽搐着嘴角抬了抬手,像学健美先生亮一亮肱二头肌,然而又觉得她这个姿势做起来有点像是抬手跳的僵尸,便又往晴明身后缩了缩。
她觉得那位家仆看保宪都不太对了。
仿佛是关爱智障的眼神。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阴阳头。
保宪:“……”
那家仆引着源冬柿等人走入内苑,这当朝弹正尹的府邸,虽然说外面看上去气势不足,但步入内苑,却又觉得另有一番风味,内苑面积并不大,也不如左大臣等高官的宅院华贵,但胜在小巧精致,幢幢屋檐下都挂着画了画的灯笼,照得廊下池塘点点亮光,相映成趣。
走过之字桥,便踏上了廊下地板,源冬柿有些好奇地抬头去看那些灯笼,这回她隔得有些近,便看清了最先一盏的灯笼面上画的是一名身着唐朝宫装的仕女,姿态妍丽,眉眼之间皆是说不出的风韵,而下一盏上又是几匹齐头并进的骏马,马蹄踏起尘土,气势破足,仿佛下一刻便要从灯笼上奔驰而出,而下一盏又是不同的景色,但笔触都极为细腻,想必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那家仆转过头来刚好看见她抬头望着那些灯笼,便道:“这些都是信义大人少年时的习作。”
“少年时的习作?”源冬柿问道,既然是少年时的习作,那么这些灯笼上的画,应当是橘信义还未流放至丹波时所画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https://m.ljsd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